其实咖啡店里的音乐让人激动的，毕竟是建国六十周年的时候，咖啡店里循环着，仿佛客人们把咖啡一放、服务员们把杯碟一扔就能通通上战场杀敌。他们没在这里呆多久，约定了明天一起去合扬之后就一起回去了。阳的观察能力还行，所以他看到了桌上他刚刚洒的咖啡那里被划拉了两线，是一个×。他能确定他没有这种童心，苏陌更不会，刚刚月落好像经过这里。联想之前他问过月落，要不要喝咖啡，然后月落就画了一个×，这是它的回答吗？月落是不是他上这个啊？

苏陌僵了僵，但立即放松来，笑着了。

阳真的不知，以前苏陌没有告诉那只黑猫他爸的事，几天来萧潇和他说的一直是她们那个世界的事，吐槽这一届的妖王有多少个妻妾，从天上飞的到里游的，从上古奇兽到普通小妖。

也可能，这只是一个巧合，毕竟一个×也不用太规范。

苏陌看看时间，想了会儿，“到那里估计天都黑了，要不明天去吧。”

“你知吗？”苏陌垂眸，遮了中的绪，“萧潇有没有告诉你我爸的事？”

“嗯。”

“可是你不是来到三年前了吗？”阳拿一个杯倒上放到萧潇面前，“三年前你哥不是正在……浪吗？”

“嗯，觉我越来越像猫了。”

萧潇看着手机一笑，也没抬：“知啊。”

阳倒上一杯，接着问：“那它是你哥吗？”

萧潇抬起，阳正好倒完一杯，：“给我倒一杯。它怎么可能是我哥？我哥在你上呢。”

一个月已经过去，他现在能在了无光线的地方来去自由，能看到黑暗里隐藏的东西。不过在电能充足的现代，好像没什么用。

“我带着我哥的魂魄来到这里，它的肉就不会存在了。否则你这样说，我只要多次回到同一个时间，我就可以有多个自己，那我岂不是靠自己就能组建一支军队。”萧潇喝了，去嘴唇上的白印，继续低玩手机。

阳又扶上苏陌的肩，扬声：“那我带你去！”

“嗯，我不太门。”

他打开电视，看着新闻。半晌，萧潇抬看一阳又盯着电视，：“你现在已经完全适应黑暗了吧？”

“没有，我……并不知。”

“你有没有觉得轻便了不少？”

阳呆了呆，有理。

阳一喝完咖啡，“你不是说附近的合扬有个古寺吗？我们现在去时间够吗？”

“这样来算，明天到那里之后岂不是又得赶着回来，要不然回来天都黑了。坐一天车有什么劲。”

当晚，他问玩手机玩得不亦乐乎的萧潇：“你知月落吗？现在苏陌养的那只猫。”

难过了。苏陌接着：“我爸他……”

阳：“你没去过吗？”

还记得阿成

苏陌，不再说什么了。

阳抬，定定地看着他的睛，他的睛里没有平时的冷漠也没有对着猫、对着他的温柔，他的睛里只剩痛苦，像针扎着一样。阳扶上苏陌的肩：“你可以不说的。苏陌，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不用为了别人减轻一痛苦就说你心底里的伤。”

苏陌抱起月落，“我没去过那里……不过没那么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