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你只喜huan女生吗？”

“不是不是。”gao阳急忙否认，“我那个女朋友我现在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zi了，两年前的事了。”gao阳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答案文不对题，又说dao：“其实我也不知dao我喜huan女生还是男生，我从小到大的关于xing的梦里，对象有的是男的，有的又是女的……呵，很可笑是不是？”

苏陌摇摇tou。

gao阳笑dao：“你呢？”

苏陌没反应过来，回问dao：“什么？”

“你的梦里呢？你……一直都知dao你的xing取向吗？”

gao阳问这个只是纯属好奇，没考虑苏陌的gan受，想到也就问chu去了。直到那边的苏陌用双手悄无声息地盖上脸，gao阳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今天苏陌刚对着一个男生表白后有多么突兀，于是他补救dao：“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确定你喜huan一个男生……”gao阳坐起来，紧张dao：“……不是，我是说你怎么知dao你喜huan我？”

呸！gao阳想立ma咬xia自己的she2tou，明明刚刚苏陌说chu来喜huan他的时候双方都没有挑明，本来只要他们都当zuo这件事什么也没发生他们还是好朋友，可是怎么自己就笨兮兮地挑明了呢？还是用这种傻气的方式。

gao阳生无可恋地倒xia去，摔到被zi上，也用自己的双手盖住脸。盖上之后又想起这里一片漆黑苏陌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就把手拿开了，看向苏陌。苏陌的手还是盖在脸上，苏陌的嘴角能看chu是有些上扬的。也不知是苦笑还是偷着乐。应该是苦笑吧，被人挑明也没有什么好偷着乐的。

gao阳莫名觉得心里燥re。

苏陌盖着脸，轻声dao：“我是因为喜huan你才知dao自己的xing取向的。”

gao阳看着苏陌的双唇像鱼一样游动起来，没听见苏陌在说什么。他想，苏陌的双唇的确很好看，甚至，很……诱人。他又坐起来，恍恍惚惚地xia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地面上的凉气传ru他的脚底，他恍恍惚惚地就坐在了苏陌的床沿，抬起脚。苏陌gan到床边xia陷，抬起双手想要看清怎么回事时，他只觉得yan前还是一片漆黑，可是唇边温re起来，有湿乎乎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苏陌一愣，这一愣足够gao阳的唇从苏陌的唇角挪到唇中，伸chushe2toutian着苏陌并不明显的唇珠。

苏陌现在反应过来了，他推开gao阳，看着一片黑暗，无措dao：“你不是说不喜……”

他没有说完，gao阳看着他有些发红的yan睛和游动起来的唇，压住苏陌的手低tou堵住了苏陌的唇，伸chushe2toutian着苏陌的唇珠，探jin苏陌kou里。他不知dao他为什么要这样zuo，他看着苏陌的嘴唇就很想这样zuo。在刚刚苏陌喝粥的时候，在刚刚苏陌说喜huan他的时候，在刚刚苏陌红着yan角的时候。

苏陌不说话了，他也无法说话。他虚弱得没有力气反抗，他突然也不想反抗了。也许他之前想的都要推翻了，明天他们也许就会尴尬得装作路人。

gao阳放开苏陌的唇，吻上苏陌的yan睛，他能吻到咸涩的一diandianyeti。他压着苏陌的手，他试探着放开的时候，苏陌的手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压住了，继续呆在那个位置。gao阳抬起苏陌的xia巴，让自己的唇更密切地贴上苏陌的。gao阳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荒诞无比，却不想停xia。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梦中，只有在梦中他才能继续自己的行为。

那就当这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