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示萧zuo了很多过分的事,我知dao他对不起你,可是…”
“二jie。”打断安思禾的话,沈名言无奈地叹息。
“刚醒来那天,确实不记得了,第二天就慢慢想起来了。”
“那你为什么…”
“二jie,很多事qing,就这样不是更好吗?对他,对我,对方悠,对所有人都好,不是吗?”
“可是言言,示萧他已经变了,我看得chu来,他也是ai你的,在你住院的时候,都是他日日夜夜守着你。”那样的深qing,连她也不禁gan动了,如果说安示萧不ai沈名言,怕是没有人会相信。
安思禾将整个事qing从tou到尾的讲述给两家的四位长辈听,对沈名言和安示萧相ai的事也没有任何隐瞒,四位家长,听闻这样的ai恋,都没有说过一句反对的话。也许,经历过这么多事,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比孩zi们的幸福平安更重要。
“二jie,那不是ai,只是因为他觉得对我有所愧疚罢了,我很贪心,我想要的aiqing,是一份全心全意的,我不想我得到的ai,是建立在补偿之上的。早在chu事之前,我就已经决定放弃了。我不想将他拉上这样的路,这条路有多难,有多痛,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我害怕有一天,如果他承受不了那些liu言蜚语,我要怎么还他一个正常的人生?二jie,我不能这么自私。”
如果他是一个女人,哪怕再贫穷,再丑陋,都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安示萧shen边,如果他是一个女人,当初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向安示萧表白,可惜他不是,他不能因为ai,就将对方推向舆论的深渊。
“可是言言…”安思禾想再劝dian什么,却被沈名言打断。
“二jie,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xia个月去游学。”
“什么,怎么这么突然?”
“会吗?早在chu事之前就zuo好了计划,只是推迟罢了,公司的事,就只有请二jie多劳累了。”沈名言笑笑,还是和从前一样温和的样zi,却多了不容质疑的jian定。
安思禾最终没再说什么,要怪上天捉nong,还是怪命该如此。
为什么明明相ai,却又要彼此伤害,明明可以相守,为什么又要将彼此推开?
她明白沈名言的想法,也明白安示萧的ai意,可是,两个当事人,似乎都jinru了某个死胡同,别人jin不去,自己chu不来。或许该给他们一些时间。
有句话怎么说的,时间是最qiang大的解药。
而一个月后,沈名言也在他的计划中离开了A市,没有目的地开始游学。
沈名言以外chu散心和休养为由,离开了A市,开始了他的游学生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要去向何方。而当安示萧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沈名言已经离开了三天。
安示萧坐在沈名言的房间里,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此时,空dangdang的,没有一丝温nuan的gan觉,好像也在埋怨主人的离去。
在他得知沈名言已经离开的时候,他疯了似的到chu1找,问遍了每一个可能知dao沈名言xia落的人,可没有人知dao他去了哪里,就连沈家父母也不知dao。只是说,沈名言不会呆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每个星期会打电话报平安。
他明白,沈名言这是在躲着他啊。别人他不知dao,但是他可以清楚地gan觉到沈名言也许并不是真正的忘记他了,他给了沈名言太多伤害,以至于,不得不用这样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