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严先生失望。”

“哦，你好你好。”孟城年还是有些困扰，不知是该叫吴哥还是吴叔。

“叫我严哥就好。”严北拍拍他的肩，说：“那么，这个，就请你随意使用吧。”

“啊，不用不用。”

“你想怎么来？”

“关掉灯，拉上窗帘，看不到会不会好一些？”

北这次继续说：“这个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我调教许多年了，绝对是最听话懂规矩的一个。你要是实在看不上，我再给你换一个年轻一的。”

“哪里哪里……”

二

一路上，吴衡与孟城年稍作交谈，彬彬有礼且气度温和，让人十分舒服。孟城年想如果他不是的对象，还真是想和他结交一的。

他的确很瘦，但应该有在锻炼，型还可以，肌肉有些松弛，但还是有的。

孟城年咽了咽。

孟城年边洗边想，要怎么委婉地和他说，他对他没兴趣呢？

“啊……呃……”

“啊……好的，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孟城年试图解释。“那，你，衣服？”

于是他：“那好吧，我哥也严总都这么为我着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孟城年突然想，会不会是他哥和严北合计着整自己，叫他知难而退啊？这样的话这个老男人肯定是非常无趣的，再拒绝去也不好，脆顺势收，随便应付一，说自己提不起兴趣再叫他走就好了。

孟城年左右为难，说：“严总，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你的人给我不太合适吧？再说这种事，我只是喝多了跟我哥随便说说的，谁知那个死脑筋就当真了啊？”

严北终于面笑意，：“那个死脑筋就是当真了。”

最终脱得只剩了一件衬衫，衬衫摆遮挡住私，但吴衡还是拿手挡着，抬看向孟城年。

孟城年坐在床边说：“我没有经验啊，就一般地来吧……”

两人一起坐在严北的车上，离开严北的气场范围，男人明显放松来，微笑着和孟城年说：“我姓吴，吴衡。”

吴衡：“抱歉，我以为从这样开始会比较好。”说着他便开始脱衣服，解开扣脱掉外套扔到地上，熟练地伸手扯掉领带，再解开腰带拉锁，蹬掉。若不是他低眉顺目的，孟城年都要觉得他才是洗净待宰的那个。

“啊？什么？”

“关掉灯是不是会好一些？”

吴衡

过了一会儿吴衡洗好来，孟城年看他穿着浴袍，觉得有些尴尬，低着与他错而过到浴室洗澡了。

交谈得知吴衡四十八岁了。果真已经是个老了啊，都能当他爹了……这么想着孟城年更加骨悚然。

“实在抱歉，让你困扰了。”吴衡说。

洗完了浴室，孟城年见吴衡重新穿好了西装，以为他也是这个意思，正要兴，就听吴衡说：“我知我这个年纪了，有些恶心人，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试试看？”

酒店房间是提前订好的，到了之后得到同意，吴衡便先去洗澡了。严北四打量，他还没住过这种房间，大床有四角，上边挂着手铐和脚铐，床边有一个柜，里边陈列着各种崭新的，看得孟城年嗓发，紧张得不行。他只是想简单地破个一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