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亦为噗的一：“你觉得你和安俊瑞相比哪个比较上相？”

谭亦为摊开手：“我的理想还是当花店老板呢，天知我为什么会跑去演电视？”

那天临走时段寒之意味深长的拍着卫鸿的肩：“年轻人，你长相还说得过去，勤奋肯，愿意吃苦，又是专门科班生来的，不存在不论如何都红不起来的理，你欠缺的只是一个机遇罢了。谭亦为是因为有老师提携，至于你能不能红，就看你愿不愿意把握机会了。”

段寒之的声音突然卡在了咙里，谭亦为慢慢转过脸，两人同时目光诡异的盯着卫鸿。

卫鸿把这话翻来覆去思量了好久，谭亦为不停给他打气：“把握机会！段寒之好歹也是国际名导，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垂青，你可千万别轻易放弃了！”

段寒之叫他来试镜，一方面是谭亦为兄弟而，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另一方面大概是他想借机给安俊瑞一个教训，安天王虽然已经封王了，但是段寒之早已在电影界封神，是绝对不允许自己一手调教来的人跟自己叫板的。

“……没有转圜余地了吗？”

“那天我去断的剧组探班，看到你对着墙角对台词，就那一句你想对老的什么，足足听你对了半小时，害得我晚上一闭脑里就复读机一样重复动这句话。”段寒之优雅的了张纸巾，一一拭去唇角的血迹，“虽然只有一句台词，不过演得还行，虎虎能过得去。”

卫鸿沉重的叹了气：“你说，段寒之该不会是那天在酒吧里对我一见钟，想潜规则我吧？”

“……”卫鸿说：“我的理想只是当个酒吧歌手，你突然把天上掉来的馅饼让给我，我吃不啊。”

卫鸿骨悚然：“你们看我什么？”

“你外形不错啊，”段寒之拧着他巴，翻来覆去的打量，“憨憨厚厚的，板砖似的，也人大的，气神都好，怎么没那边那个开车的小红？”

卫鸿惊诧了：“段导，您怎么知？”

“段导，这个角……”谭亦为手指颤抖的指着卫鸿，“难就是据这小为原型创造的吗？！”

“没有，”段寒之心平气和的，“其实我早就想飞你了，试镜的时候觉还行，你最近名正旺，你老师还曾经是我非常尊重的前辈，所以制作人也就顺推舟敲定你了。但是开拍的时候我发现你觉不够，不能角。你看，主角是个非常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有深的未婚妻，另一方面他暗恋自己的同上司，虽然被刻薄、毒、格扭曲的上司刁难已久，却任打任骂不还手。这样天长日久的郁闷绪积累来，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压倒了自己的上司，这是影片的第一个小……所以说，这个主角的格应该是有面、有憨厚、喜心默默腹诽但是又非常善良的。”

卫鸿莫名其妙脸红了：“我就演过那一个有台词的角，所以……”

段寒之：“是前・男一号。你已经被我飞了。”

开车的小泪了：“段导，我叫谭亦为，好歹曾经是您选定的男一号好不好。”

卫鸿站在酒店房间门前，抹了半瓶定型的短发冲天翘起，活像一只紧张的刺猬。

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