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喜关靖卓吗？”

段寒之笑了：“你是狗吗？你在护吗？”

“认识关靖卓就是在那个饭局上，当时我跟他都年轻，一来二去，对上了，就开始纯纯的革命恋谊了。”

“……”卫鸿还是低着，但是明显表更痛苦了。

翼翼的把段寒之抱起来去浴室清洗。一开始他这么的时候段寒之还很不习惯，但是久而久之也就随他了――卫鸿照顾人很在行，经常在浴池里帮他摩，有时候摩得他就直接睡着了。

“我那个时候还不大会喝酒，投资商往死里灌我，关靖卓就帮我挡。也是一挡二挡挡来的谊……谁敢灌他关家三少啊，后来投资就拿到了，当时人人都以为我有关家后台，其实本就不是那样。再后来反

卫鸿听他现在说得这么风淡云轻，可是能想象当年又是怎样一个况。段寒之第一次的，最完最年少最没有被污染过的，到底是怎样积累又是怎样爆发、在怎样满地狼藉的状况惨淡收场的？

卫鸿摆甩开他的手，然后报复一样，猛地把段寒之扛起来，直接来了个朝。

“真的没有了？”

卫鸿一把把他大力摔到床上，段寒之还没坐起来，上就直接被卫鸿压住了。这男人还认真的，严肃的一字一顿：“我就是护。”

这么多年过去后，只能调侃的用一句“当时我们都年轻”来陈述了。

卫鸿靠在段寒之边，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段寒之垂睫，了烟上，深深的了一。卫鸿不烟，但是从来没有反对过段寒之在他面前，他二手烟都得毫无怨言。

段寒之笑骂着捶打他宽厚的背：“放我来！这么没规矩，小心明天NG你！”

卫鸿低着，茸茸的脑袋对着他：“……我觉得你们以前有一段。”

卫鸿严肃的看着他笑，笑完了，又问一句：“你们现在还有关系吗？”

段寒之在昏昏睡的时候突然听到这句话，惊得他立刻睡意全飞走了：“你听谁说我喜关靖卓来着？”

卫鸿纠结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你们以前……都到互送戒指的地步了？”

“那时候演艺界纯啊，还是靠天赋靠勤奋成名的时代，要是你放到那个时代去估计早红了。那时候哪有潜规则这么一说，送送礼走走后门就能拿角――不过我比较超前，我那时为了拿一个投资，只好去跟人陪饭局。”

段寒之看着好玩，伸一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巴，看着他幽黑的睛，“喂？”

“没有了，早八百年前就没有了。”

“连戒指都还他了嘛，你看见了嘛。”

卫鸿嗓里轻微低沉的呜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以前啊……不是床伴关系，”段寒之的声音飘忽在袅袅烟雾中，有些朦胧不清，“我们以前是正儿八经的谈恋，从牵手到接吻，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来。”

“……哈哈哈！”段寒之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你真太逗了，卫鸿你真是太忠了你……”

段寒之惊奇的摇摇：“我说你今晚怎么跟吃伟哥了似的，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一茬啊……不过话说回来我喜谁不喜谁跟你没关系吧？就算我现在立刻去跟别人上床也跟你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