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臣的维护,微臣一直铭记在心。只是这次刺杀事件,让微臣明白了,自己树敌太多,就算是有皇上庇佑,怕是也有人一直在监视微臣。此次微臣本是因为江南患难之qing和三皇zi去了一趟万安寺,便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如果不是遇到了白公zi,微臣怕是要连累三皇zi死于剑xia,想想真是后怕。三皇zi乃是龙zi,微臣即便是深得皇上chong信,但仍旧是个臣zi,三皇zi受伤之事,微臣有罪。微臣shen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只有一个世zi的称号,想来想去,微臣只好请皇上把这世zi的称号给收回去。”
皇帝听了这话,没好气的哼了两声,他说:“姬洛回gong时便禀告了此事,从那些黑衣人kou中所言怕是和你们在江南行事有关,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别人监视你,要杀你了?”
韩司恩倒也没有隐瞒,他把黑衣人刺杀他们时的话完完整整的给复述了一遍后,看着皇帝愤愤的说dao:“皇上,微臣虽然zuo事冲动鲁莽了些,可是微臣又不傻,微臣查抄的那些江南官员中,哪个有能力有势力把手伸到京城?周ma安算一个,但如果他有那个本事,微臣早在江南就被人行刺而死了,何须等到现在。那些黑衣人行动统一,zuo事有jin退,又无畏无惧不怕死,明显不是短时间能培养chu来的,试问江南那些官员,谁家有这么大手笔能培养chu这么多人,哪里来的银zi?”
皇帝在听了韩司恩的话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江南的金矿,还有周ma安。想起这个周ma安皇帝心中便是一肚zi气,他在牢里一开始想把罪都给推到姬洛shen上,然后看这招不成,又把gong里的几个皇zi都拉xiashui了,结果还不等他继续让刑bu审讯,周ma安就吞金而死了。
皇帝为此把刑bu那是大骂一顿,差dian把刑bu尚书给lu了xia去,但是那些被开采chu来的金zi到底ru了谁的手,皇帝心里至始至终那是一个疙瘩。
现在猛然听到韩司恩这么说,皇帝脑袋一dao线闪过,就是没有抓住tou绪。有钱能培养chu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能培养chu一群这样不怕死的人,那就不对劲了。
刺杀韩司恩和姬洛的人怕是一些人暗地里培养的死士了。
死士,不怕死无所畏惧,和韩司恩形容的ting像的,就是不知dao这幕后之人是哪个皇zi罢了。
皇帝并非傻瓜,姬洛在向他禀告时,立场jian定,嘴里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任何添加之chu1,也并未说chu自己的猜测。皇帝心里是有些猜测的,现在被韩司恩这么直白的一提,只不过佐证了他心底的那dian想法而已。
能培养死士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盯着他屁gu底xia位置的人,这dian皇帝从来没有怀疑过。
韩司恩自然当zuo自己不清楚皇帝心底的想法,他看着皇帝,神se郑重,dao:“皇上,微臣心里有话不知dao该不该说。”
皇帝懒懒的看了他一yandao:“你说。”
韩司恩咬了咬牙,dao:“微臣这么说并非是因为私怨,这只是微臣心中的想法。皇上您说,微臣的这次刺杀事件,是不是韩国公动的手?”
皇帝以为自己耳朵chu问题了,他不由的问了句:“你说谁?”
“我父亲,韩国公,韩卓韩大人。”韩司恩yan睛都不眨的说dao。
皇帝被韩司恩这般大无畏的jing1神给震惊了,他沉默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说?作为朝臣,私xia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