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苦楚。
那时他在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不是没有疑惑过,白俊到底看上了王氏什么,鬼迷心窍一般,任由世人编排,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被人伤害,也要把她捧在手心里。
现在猛然听韩司恩这么说,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qing都迎刃而解了。
白文瀚扯了xia僵ying的嘴角,他想,白恩如果真是太后的儿zi,那以他的‘shen份’怎么可以只是一个白府上的庶zi呢?
所以白俊刚刚把他带ru府中,便和自己母亲商量,让白恩记在她名xia作为嫡zi。
在母亲不同意之后,父亲gan1脆直接冷落母亲,直到母亲死亡,立刻把王氏扶正,白恩理所应当的成为了白家最受chong的嫡zi。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在白书差dian被害时,果断的带着他离开了京城,说不定京城就是他们两个兄弟的埋骨之地了。
也许他该gan念太后没有那么狠心,没让人在边关把他和白书了结。
那些年,自己和白书在边关每日挣扎在生死线上,用血和汗换取了军功,这么多年才在这京城有了一方之地。只是他们明明也是白家的嫡zi嫡孙,但却和这白家没有了任何关系。
白文瀚一直觉得这样ting好,白家的事和他们没关系,他们的事也和白家没关系。彼此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心底都把对方当zuo陌生人,谁也不碍谁的事儿。
由此白文瀚又想到了当初韩司恩和姬洛遇刺的事,他和白书在救xia了韩司恩和姬洛之后,白俊当众给了自己行家法。
刺客的事最终虽然落到了长公主tou上,可谁都知dao此案有疑dian,长公主在边关可能有dian能力,但是刚来到京城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请chu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刺客行刺?
如果有太后在后面帮忙,那一切倒是说得过去了。
白文瀚想,他们两兄弟和白家明明是井shui不犯河shui,白俊那天突然发难,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无意中破坏了太后的好事,白俊心中有火气。
这事一chu,不guan太后示意不示意,白俊为了自己的前途,总要用自己的行动,给太后一个明面上的交代。
白俊那个时候怕是恨不得想要打死他吧。
但是chu了这等要命的大事,白家的事也是他们两兄弟的事了。白文瀚说不chu此时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虽然早已经离开了白家,但面对这样的事实,他对白俊的失望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了。
同时白文瀚为自己的母亲gan到非常不值,官场一路凶险,白俊曾经历经过人生低谷,被人算计陷害,后来他在官场上稳住了,代价是zuo太后的‘面首’。
此刻白文瀚只庆幸,幸好他母亲离开人世的比较早。虽然为人zi有这个想法非常不孝,但却是白文瀚最真实的想法了。
比起白文瀚无声的愤怒,白书这里倒是显得平静了许多。儿时的事,他当时很害怕,后来还是记起来了。但白文瀚说,白俊是他的父亲,白家是他族家,他不能去杀了自己的父亲,就当他们是陌生人就好。
所以在白书的yan里,白俊只是一个陌生人,他zuo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也好,是平步青云傲视群雄也罢,都和他没关系。
白书对白俊的关注,甚至不如对韩司恩手指上的那个小伤kou多。不过白书还是有些担心tong破这一切的韩司恩,他担心这人没办法收场。
皇帝是这里面ganqing最为复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