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符被人改过。”李长十分肯定地：“上有两种朱砂的味，一种是云杜山特质的，另一种我就不知了，应该是有人拿了我云杜山的纸符，以上的符文为基础，了些改动。”

“符阵这东西，龙组长你这种走冷兵暴力路线的凶残人士不了解也正常，见面一刀就抡过去了还费用什么心思布阵呐！我记得你还缺个啊还是珠什么的，找着没？”李长见龙牙和齐辰依旧皱着眉，便声安。

第59章

“三百年前……改纸符……”龙牙捻着手里的纸符残片，低声念叨了一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齐辰了，跟上他，：“云杜山人不多啊。”

龙牙拍了拍齐辰的脑门：“走了，发什么呆！”

“你他娘的才没脑！你师弟不放你山简直太明智了，去就是妥妥给你们云杜山招恨的。”龙牙凉丝丝地刺了一句，大概是跟李长抬杠抬惯了。

“这才像人话。”从来不说人话的龙大爷如此答，伸手就要去接那纸鹤。

只是这安说得太像放屁了，嘲讽十足，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戳一个准！也亏得这人整天关在这云杜山上难得去一回，要不然也不知会有多招打。

“嗯？”龙牙摇了摇，：“范围缩小了一些罢了，算不上有眉目。”

那李长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一听完事儿了，广袖一甩整个人便化作一片云似的掠远了，撒丫跑得比谁都快。留另外两个年轻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而后冲龙牙一拱手，行了个礼：“慢走。”而后便闪追李长去了。

捻，又放在鼻嗅了两，而后把纸符碎片重新放回龙牙掌心，拍了拍手指：“这纸符确实来自云杜山，不过不是近期的，起码是三百年之前的纸符，用的纸不是现在的这种。这纸符上的符纹不全，我也没法判断是哪种，但有一——”

“纸符还能改？”齐辰惊讶。

齐辰在旁边围观这俩说话只觉得神奇，上一秒还在互骂，剑弩张的，看着就要脚，一秒又扯回到正经事上了——

结果李长冲他翻了个冲天的白，绕过龙牙的手，把纸鹤递给了齐辰，叮嘱：“可收好了啊。”

“普通人当然没那能耐改。”李长答：“但不代表没人能改。云杜山去的纸符，要么是提供日常便利的，要么是降妖驱鬼的，总之，的都是正当事。但是改过的纸符……可就不一定了。”

李长冷哼一声，驳：“广和都能放你来窜了，我怎么就不能山？”

“他们每代收弟都很讲究，宁缺毋滥。一个人只收一两个门徒，个别如果碰不到钟意的，一辈都不收徒弟。这样一代代传来，当然不可能多么人丁兴旺，但也不算少了。”

“稀罕！”龙牙冲他挥了挥手，：“行了！我没别的事要问，你可以了，喂你的后山小妖怪去！我们走了！”

只见李长理了理自己仙气十足的广袖，而后从腰间摸一只符纸叠成的纸鹤，：“这样好了，如果你们再碰到那样的符阵，就传个话给我，我去看看那究竟有什么名堂。”

龙牙抬看他：“什么？”

齐辰知的太少，自然不懂他思的是什么，便偏问：“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