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为师当年真不是骗你。”

第6章一只泼猴

惠岸站一边儿瞅着他，一副瞅自己前的样，深有的模样。

我话还没说完，小白龙立刻大声：“我去，我去！求菩萨救我一救，我愿给那取经人，送他去西天取经，要我什么都行！”

我：“你愿意去给你父王认错，给那玉帝认错？”

关于他是好的还是坏的，是普天第一的大英雄还是名副其实的搅屎棍，我都不在乎。

我们两个在这边说话，那小白龙听了，很好奇地问：“我知菩萨的事我不该问，可是那取经人，我从未听过的。我怎么也要死了，最后这个愿望，菩萨就好心回答我吧。”

我怀疑小白龙压没听见我说了什么，他睛亮晶晶地说：“知了，知了！以后定当悔改！”

我说过，有关这泼猴的任何事，我都不想谈。

唉，当师父的，都不容易啊。

佛祖了这个决定以后，我本来想暗自槽，到别的地方去寻个工作，但是我思来想去，那东边天庭的神没一个好东西，上帝那呢，又在忙着烧死异教徒和同恋，唉，虽然孙悟空是麻烦了一，但是佛祖总归还是

小白龙睛猛地一亮：“大圣也去取经？”

我说：“我本来是好心，看你要被玉帝诛杀，便想让你一匹白，送那取经人去西天取经。那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佛祖也赦了他的罪，让他护送那取经人去取经，修个正果。”

唉，现在这个泼猴啊，在小一辈儿那里，比我是名多了。

……

两个徒弟和一个坐骑都收好了，现在就剩最后一个了。

我去给小白龙求了，带着他去了深涧里安，嘱咐他好好龙，不要再惹事了，他要是惹事，给他家大圣丢脸。我看他也答应了，这才松了一气。

我就知，自从他被归到我这里以后，我以后的几千年，乃至几万年，都别想有好日过了。

小白龙欣喜：“认错！菩萨说要我怎么认错，我便怎么认错！你是好心的观世音菩萨，你这么好看，说什么都是对的。”

啊呸，敢说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缺德，你这泼猴吃了熊心豹胆吗！

也是最棘手的那一个。

我的怪徒弟不讲话，别人家的徒弟倒是喊了一嗓。

那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底没好气地大声叫：“谁这么缺德在山上揭我老孙的短啊！”

我那个好不容易界讲了几句话的怪徒弟，现在一夜回到解放前，是再也不开同我讲话了。

我对惠岸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孩啊，不要学那小白龙意气用事。你看那孙悟空逞英雄大闹天，就算是十万天兵不敌手，九重天上可逞了一次威风，结果呢？楼外楼，山外山，最后还不是被人降服。所以啊，你不要动不动就和那些妖怪打，总是打是没用的。”

我说：“自然去的。我方才听你讲他是普天的大英雄，我本想着你们若是一同去了，还能见上一面……”

我带着惠岸，往五行山去了，那五行山有如来压的帖，老远就放着金光，仿佛在说：看见了吗，这玉帝动用全天庭都收不了的妖怪，我一巴掌就给拍在这里了。

我半信半疑地问他：“你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