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跟过去？”直到到了前厅，赵越方才问。

“可不是，这看着都要过年了，百姓都盼着王爷能大获全胜，好安安生生过日呐。”厨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几位慢用，小的先去了。”

沈千枫哑然失笑：“温大人当真聪慧过人。”

“不算敌，却也让人疼至极。”楚恒，“诸位先去府歇息吧，待本王击退海寇，再详加解释。”

“若当真在这里，倒算是好事一件。

话音刚落，一个士兵便急匆匆跑了过来：“王爷，三尺浪那又有海寇来犯！”

******

温柳年：“……”

“为何要跟过去？”温柳年坐在椅上，“来时路上童谣都在唱，叔伯打渔碧波湾，喜笑颜开船舱满。绕开东边三尺浪，平平安安迎新年。若是当真海寇来犯，定然是为了打劫渔民，谁会没事跑个大浪滔天之地，又不是自找罪受。”

楚恒吩咐副将将他们带往王爷府，自己匆匆朝海边而去。

“可是倭国海贼？”温柳年又问。

“叶谷主应当也看来了。”温柳年，“一来便闹这么一，目的无非是想引我们一前去，那我们便偏不去。”就算什么都不，只急一急对方也是好的――否则哪有明知是圈套，还乖乖往里钻的理。

“还有这种事？”温柳年皱眉。

温柳年赶紧：“也好也好，那我们就先与小王爷一前去府中歇息了。”

“鬼知这么多年，楚恒在这天皇帝远的地方了些什么。”叶瑾摇，“不过此番既然来了，正好趁机查个清楚明白。”

“混帐东西！”楚恒闻言大怒，“来人，随本王征！”

“先前在苍茫城时，离蛟就曾与楚恒暗中有来往。”温柳年，“青虬虽与离蛟不合，最终所图却都一样，也难保与大鲲城没有联系。而现在离蛟被擒，青虬死，其若是想要投奔楚恒，也算是理之中。”

”温柳年，“幸亏有王爷在，倭国不敢来犯，百姓才能海捕鱼。”

“抓到后便服毒自尽，听上去不像是普通海盗。”待人都去后，叶瑾看向沈千枫，“倒像是邪教中人。”

“我只是猜测。”叶瑾问，“温大人怎么看？”

“这就不知了。”厨摇，“听说对方极为明，即便是王爷亲自战，回回也只能将其驱逐，谁若是被抓到，当场便会服毒自尽，一底都查不来，不过听着倒是不像先前的倭匪。”

“而且这大鲲城的破败程度，似乎有些不大正常。”赵越，“甚至连沿途的小渔村都不如。”

“是啊。”厨一边上菜一边，“其实这东海一直不大太平，只是这一个月尤其严重，几乎每隔几日就会闹上一番，偏偏又赶上捕鱼期，搞得大家海时都人心惶惶，生怕会事。”

为何不赶在我说之前来？

叶瑾原本想说什么，此番也改：“多加留意，切莫伤到无辜百姓。”

“莫非对方是伙敌？”温柳年试探，“居然要王爷亲自战。”

王府里原本设了接风宴，不过既然有敌寇来袭，那楚恒自然无法作陪，众人倒也更加自在了些。

“最近经常有海寇没吗？”温柳年随问。

“和青虬有关？”沈千枫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