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芝芝”已非芝芝。

“那婢今夜就不守夜了，若五姨娘有事便直接喊婢的名字就好。”

说着，她一双素手宛如灵蛇一般灵活，迅速地梳好了，“芝芝”看了桌上的首饰，“这些首饰太素了，可有其他的？”

芝芝微笑着。

“不。”“芝芝”从镜里看了采苓一，说来，她可是盯上这个许久了，只是这个平日打扮都太过寡淡，让她不喜，“前朝的灵蛇鬓你可会盘？”

有是有，只是往日芝芝嫌太夺目，都让采苓收起来的。采苓觉得今日的“芝芝”好奇怪，可是她又说不哪里奇怪。她从柜里拿一个木箱，放到梳妆台上，打开。

“芝芝”看着女鬼，“这自然，不过这怎么龙气，我们妹两个可要好好从长计议一番。”

女鬼嘻嘻一笑，“那倒是记得分给妹妹一。”

“，你可别打草惊蛇。”一声媚的女声响起，屋里就凭空现一个女，那女脸极白，但一张唇却又异常殷红，最重要的是那双睛只有珠，没有白，看上去十分骇人，而那女约莫二十来岁，衣服则是一大红，衣服的花纹却不似普通的花草而是骷髅，而她用来挽发的钗也是白骨的。

“嗯。”

采苓压心里的怪异走了。

女鬼有不开心，但是也不敢忤逆对方，只好老老实实地答应了。

芝芝轻轻哼了一声，“这我自然知，我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一龙气吗？那小龙现在还没长大，而我附的这丫天生带鬼气，是我们附最好的容。”

芝芝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伸了唇，有些遗憾地：“刚刚那丫味闻起来真好吃。”

“芝芝”看了一，唇角扯

她回看了一夜，芝芝此时还躺在床上，一只脚伸了床外，那只脚在烛火的照耀，竟然有着玉一般的光泽。

第二日，采苓来伺候“芝芝”起床。

采苓走门的时候皱了眉，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略显昏暗的烛火，芝芝那张脸漂亮得有些过了，而且她此时凤微眯，一副惫懒的样更是增添其上的妩媚。

“芝芝”猜中了答案，“那我自己来吧。”

女鬼听到龙气，就忍不住伸来，只是那一伸可不是什么丁香小，血淋淋的还透着腥味，上面还有许多血泡，看着就让人作呕。

女鬼一听，老老实实把收了回去，但有不开心地说：“，我死前就是个杀猪家的女儿，天天跟着我爹杀猪，连嫁人都没嫁，又不像你，可是名动天的名，我怎么能比。”

采苓摇摇。

“芝芝”往后退了一步，一脸嫌恶，“你这都当鬼十年了，怎么还不能把你这丑样收起来。”

女鬼哦了一声就要走，“芝芝”又喊住了她，“妹妹，这公主府里的人你暂时还动不得，可别随便找男人玩游戏啊。”后面几字冷冰冰的，暗藏警告。

房门被合上的那瞬间。

“芝芝”瞪她一，“那你跟着我十年，什么都没学到？算了，你先去吧，我要睡觉了，好不容易得了个凡人的，我还是好好呵护的。”

梳的时候，采苓低声询问：“还是梳昨日的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