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的视线，楚问荆也左右看了看，认为他看到的只是这间屋，于是摇摇，给他写：不小的，外面的院，医馆，都是。

于是两人就坐聊天，楚问荆比划的动作，少年看不懂。

从离开黄龙镇之后，楚问荆就没有这样和别人聊过天了，和自己师父说话也只是师父一直在说，他在旁边一个倾听的人，偶尔比划几表达自己的想法。

。

楚问荆想了想，那天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少年抬脖看了看楚问荆递过来的字条，勉信了他，重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我要一个至少和兄弟一样大的花盆，以后你浇不能给我和兄弟浇隔夜的，还有，你家土实在是太难吃了，我要换土。”

这也是他不能说话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聊天，为了不让少年人等的太久，他没有写长句，几个简单的词能够表达意思就成。

楚问荆就写字条给少年看，他写的时候少年会专注的看他写字的动作，手上会不时的比划几。

少年看在他态度很不错的份上，摆摆手，特别大方的说：“算了算了，明天给我换好大花盆我就原谅你。”

他给少年解释：喝酒，不记得，抱歉。

少年觉得楚问荆就是一个乡巴佬，没见过大房，于是往桌上方倾了倾，一手招呼着楚问荆靠过来一。

他问少年：何时，答应，约定？

桌不大，两个人凑得很近交接耳。

楚问荆看了看摆在窗的几个花盆，确认了一遍：人参？

楚问荆也将上倾向桌上方，好奇少年会说什么。

楚问荆很认真的写了字条给少年，少年看他又不像是撒谎的表，心：上个月十五，他分明是说话了的，可是这一个月以来，他好像确实是没有再发过声。

楚问荆眨了眨睛，显得颇为无辜，不理解为什么少年会那么不认同他的观。

少年一把拉住他，“我不想喝，你别乱跑了。”

“就是小。”少年一直晃着的放了来，手也因为的大幅度动作在桌上轻拍了一。

少年特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低语，“你知么？我家一看不到边，养了不少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我家都有。还种了不少树啊、草啊，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植，就比如你窗前那个大花盆里的‘灵芝’就是我家养的，只不过十几年

少年看到字条，“哦”了一声，指着外面不知还在不在的月亮告诉他，“上一个月圆的时候，你们还放了孔明灯。”

莫不是，他的人参成了？

楚问荆看少年穿的单薄，就想请他喝茶，只是屋没有，需要去厨房现烧，他写了字条递给少年，就要整理好外衣去。

楚问荆在他说话的时候就有在，他说完之后，又郑重的写了张字条，表示自己一定会照。

楚问荆看他的时候，就迅速收回手，摆一副不耐烦的姿态来，似乎实在是没有耐心等楚问荆慢慢写字。

少年很满意，松开了掀开窗的手，并把窗的锁扣扣上，屋的寒气很快就散了去。

“对啊，”少年支棱着一条晃个不停，脑袋左右扫了扫这间屋，扁了扁嘴有些嫌弃，“你家也实在太小了，就这么大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