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纸条举起来给人参看，人参一儿动静都没有了

楚问荆收回了目光，把卷拿起来放到一边晾，接着写一张。

梦里，少年说了两声自己是骗，最后说完更是一就消失不见了，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被说是骗，也就无从解释。

半个多时辰后，楚问荆起先去师父屋加了炭火，确保师父不会冻着。回来后又添了些木柴炉。

无声地叹了气，把那个疑问暂时抛开。楚问荆提笔写“硝”两字，继续卷。

楚问荆突发奇想，找了张纸条来，写一句：你是那个少年吗？

师父应该是编不题目，拿这个来凑数的，楚问荆摇了摇，写了答案“龙骨”。虽然题目是无聊了些，但是他愿意陪师父胡闹，长不大的老。

“何谓治病求本？”

“之能粘的中药写一种――”

直到他完一整页，人参都非常乖巧安静。

写完第一题，看到第二题时候，楚问荆一想起师父午睡前说的话，“哪个少年人都有这么一遭……”

楚问荆忙起去找布给他拭，回来的时候，人参的叶却不在砚台里，整片垂来覆盖在了卷上，墨汁把卷染黑了一大块……

没写两题目，人参的叶又垂了来，楚问荆没注意时候直接垂了砚台里，沾了不少墨汁。

他将目光移向人参，心：总不会是我臆想来的吧。

他拨动了一人参的叶，试着张了张嘴，“为什么说我是骗？”

人参的几片叶突然抖了抖，被楚问荆看到了，室又没有风，怎么会突然动了起来。他伸手弹了弹叶，叶不抖了，一会儿又晃了晃。

纸上被染黑的大块已经看不清了，楚问荆无奈，只得过了中间被染黑的那块，面的题。

坐回桌前的时候，人参的叶又垂了来，不过这次没垂到砚台和纸上，只是掉在半空，楚问荆疑惑的摸了摸叶，顺着筋脉的走向把叶又一次收回花盆里，然后把写完的这张又放到一旁，沾了墨准备写一张，动笔前转看了人参好几次。

“硝、芒硝、信石、玄明粉中不能药用的是――”

这页就两题目，第一：“何谓气？”第二：“何谓？”

看题时候，楚问荆分心偷看人参，他总觉得这株人参刚才是故意的，怕不是真的成了。

总怀疑一刻，人参的叶又会垂来，就像是在逗他玩儿一样。

心里说不来是什么想法。

只有唇在动，却听不见声音，楚问荆有哑疾，说不了话。

楚问荆忍不住去回忆昨天晚上梦见的那个少年，少年说上个月十五见过他，莫不是上个月喝醉了自己还梦到过少年？那少年是谁？

这张上面的题目难些，有意义。楚问荆也就彻底不再分心，只专心题，没再观察人参的动静。

楚问荆想起了昨天梦里的那个少年，长得是真好看，楚问荆长这么大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就是说话太冲了，让本来就说不话的楚问荆更是接不上。

楚问荆停了手上书写的动作，把叶挪回花盆里，怎么觉这个大花盆也有些委屈这个人参呢。

没细想，楚问荆先给人参把叶净，重新回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