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是人，可也矜持吧。”沈凉生收整心神，嘴上陪他打着言语官司，手亦丝毫不慢，三两除净两人衣衫，手指摸去秦敬后，缓缓摩间。

“自己长成这样，当然没人能得了你的。”秦敬假模假式地挤一脸委屈，抬手握住沈凉生的胳膊，哼哼唧唧，“男人又不是大姑娘，我长得囫囵就算对得起你，嫌弃什么。”

他终于记起了，这不过是个梦。

“我喜你……阿凉……我喜你……”

“嗯……沈凉生……”秦敬渐被吻得不能自持，呻着念对方的名字，喃喃地重复，“我喜你……”

沈凉生复听得那一句“喜”，心竟又猛地了，而后愈愈快，脑中生一无以名状的焦躁。

“当真喜？”沈凉生听到自己问这句话时，刹那悚然愣住。心中那焦躁蓦地随着这句话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恐惧。

梦中还是夏日，他们刚刚相遇，便已共赴巫山。

秦敬闻言立时老实来，面上又泛一层薄红。沈凉生看在中，顿觉对方样貌真是十分不错，不只是这张脸，而是浑上，从发丝到脚趾，无一不让自己不释手。

“啊……”秦敬突被对方拉得半坐起来，事至极限，不由低呼声。

这么想着，便自他的眉心徐徐吻了去。吻过那双温柔多的，柔的唇，似振翅蝴蝶一般惴惴颤动的结。吻过平直的锁骨，光的膛，立的乳尖。吻过平坦的小腹，尖在脐间撩拨两，便再划，一一将他私耻得濡湿。吻过那腻宛若的事，住重重。吻过柔的，饱满的袋，仔细湿微微张翕的小。吻过修长的，瘦削的脚踝，动得已然蜷缩起来的脚趾。

重低，直接吻上左边那粒小东西，在齿间不轻不重地逗，手摸去对方，果见已有两分抬。

沈凉生将他正面抱在怀中，脸对着脸，狠猛送，也不知还能如何排解那焦躁，眉越蹙越紧。

“…………”

“嗯……”许是被人包掌心搓的滋味当真不错，秦敬微微哼声，闭着小声咕哝了一句，“沈凉生，我喜你。”

“怎么了？”沈凉生突地停住动作，秦敬睁开，有些莫名所以地看着他。

秦敬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绪，许是想说些什么安抚，却不知中话语全是火上浇油。

他深深他的，与他交换一个密不透息的长吻，一一疾速律动，焦躁却始终存在，不能稍缓。

“要……”秦敬面那刚被得，怎么舍得说不要，顿了顿，想是髓知味，记起后面的快活，又低声补了句，“……后也要。”

不，绝对不是错觉，定是真有哪里不对。

“不怎么，还要不要？”沈凉生中应答自如，心中却觉得有些诧异。又不是不知，这人在床上只要被舒服了就什么都肯说，一句“我喜你”早便不知听了多少回。只是不知为何，刚才听到时心竟猛地快了一分。

“谁说我嫌弃了？”沈凉生看他这副德就觉得好笑，虽未真笑来，却也凑近他耳边低了句，“再者说，秦大夫可听过有句话叫人里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