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沈凉生……”

他附到对方耳边，指间夹紧他涨立的乳丄，冷冷吩咐：“秦敬，告诉我，你想让我上你。”

炉中火炭烧得炙，气烘着脸面，秦敬闭着，模糊想到那夜饭桌上，自己半醉时夸对方的手长得好看，而他答……

听清这句话的瞬间，秦敬突然有种古怪的错觉──沈凉生对自己的非但不是喜，且是厌恶的。

开始调般的吻两三分锺后便彻底变了味，充斥着烈的意味。秦敬主动分开，让两缠得更紧，丄事在对方间用力磨蹭，也仿佛那一样狠狠纠葛，饥渴地吞咽着彼此的唾。

沈凉生见他不答话，从他前抬起，一手把住他一边乳丄，边变着方儿地逗，边观察他面上反应。

游般的神，角红痣着那副自己为他挑的银丝细边镜，沈凉生突地觉得有些捺不住，猛地扳住秦敬的肩，将他推倒在地毯上，一刻便沉沉压了上去，用力啃咬着他的结，手底将他的衬衣从里拽了来，顺着小腹一路摸上，死死住右边乳丄搓，只觉这么一小粒东西却比女人丰满的脯更让自己渴望，想要在齿间仔细啃咬。

沈凉生确实没跟男人过，但此刻这般举动却不是因为没有经验，而是带着恶意与故意地，只像对女人一样地对待他，看着他眉一一愈蹙愈紧，巴微微仰起，结上动，心中觉一倒错的快意。

他终于心甘愿地躺在这里，放任那一双灵活的手为所为，挑着自己不应到望的所在──完全是像对女人一样的手势，手指或或捻着乳丄，时而快速刮搔，时而辗转抠，勾引阵阵畸形的快活。

他睁开，像从一个噩梦中醒来那样，浅促地着气，搜寻到对方的目光。

“光脸长得好？”沈凉生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合将他压得更紧，暗示地用那了他，嘴唇与他的唇轻轻摩挲，混低，“还有别的好，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秦敬未答话，只亦暗示地微张开嘴，沈凉生的便从善如地去，两条柔腻地缠到一，唇辗转丄，终于交换了第一个深长的吻。

他轻唤他的名字，却也不知接去该说什么，只好缄默不语。沈凉生望着他的，里面有一些茫然，也有些不知该算是难过还是委屈的神气，顿了顿，放开指间禁制，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别这么着看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衬衫突被大力扯开，几颗扣崩了去，秦敬也无暇顾及──沈凉生住他一边乳丄得濡湿，又连着乳晕一起狠狠咬了一，边着自己的牙印边模模糊糊地问：“舒服么？”

“抬腰。”蓦然沈凉生结束这一吻，哑声吩咐了一句，双手扯住秦敬的，将长合着丄一块儿扯到膝，复又将他整个人掀了个个儿，让他面朝趴在地毯

秦敬并不知自己中神如何，听他这么说，反倒有晒然，掩饰玩笑：“你就得瑟吧。”也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仗着这张……”指尖顺着面庞轮廓，勾起他的巴，轻声调戏，“恃行凶。”

如今那句话当真落到实了。

“…………”秦敬觉痛意，却只无声地攒起眉心。

“真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