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喁喁话，靡靡声，两人把能用的姿势全换了个遍，趴着躺着还不够，沈凉生脆把秦敬拎床，让他站在立柜前，对着柜面上的长镜站着，又去开了大灯，方自后面重去，一一大力。

要命的是昨晚上俩人在院门一腻乎，全忘了门闩这码事，小刘又是个来熟了的，本不用秦敬招呼，直接推门了院，立在屋外抱怨：“祖宗，你快，这外天寒地冻的……再说咱俩谁跟谁啊，早都看了八百回了，倒贴我钱我都不屑的看……诶我说你怎么院门不锁，外屋门也不锁，倒还

“舒服了？”沈凉生见他半的阳又渐渐起来，便知他自己把自己得舒服，抬手了他的，“你就没良心吧，又不是不舒服，哪儿讨厌了？”

秦敬本就快醒了，小刘嗓门又大，再被沈凉生一推，立时回过味来，急忙扬声回了句：“还没，你等会儿。”

“早都睡了，没人看。”

“把灯……灯关了……回让邻居看见……”

“不疼就自己动吧。”沈凉生一丄手抚着上人的腰线，另一丄手摸去他，揪起一边乳丄轻轻捻动。

“…………”秦敬红着脸环住他的脖，试探地缓缓上律动，待到觉得不大痛了，方逐渐动得快了些，偷偷像每回沈凉生主动时那样，用那东西找着丄那快活所在，蓦然到了便觉得腰间一酸，跪在床上的都有些发颤。

“说喜。”

院外突传来人声，沈凉生听着像小刘，忙自己那心思，边去摸衣服边推了推秦敬：“赶紧起吧。”

这一刻沈凉生承认自己是疚的──他终有一天会离开他，他也觉着对不起他。

“喜……啊……喜……”

“真讨厌它太大了？不是越大得你越舒服？”

沈凉生也是为了他好。因为不太够，这姿势总要省力些，不太会疼他。

秦敬已过两回，得本站不住，全靠沈凉生在后面环着他的腰撑着他。亮堂堂的大灯，他睁睁从镜中看着自己被沈凉生到再次丄，两缕白浊有气无力地顺着阳落，合着颈间刺目的红痕，像整个人都被烙上了抹不去的印记──连同这整间屋一起，记录他们之间所有放纵的事。

新一年的太阳透过窗棂晒来，盯得久了，再闭上，中便有块光斑，又逐渐碎成细小的光，像蠛蠓一般在中飞舞着。

“嗯……不讨厌……啊……”

因为夜里睡得迟了，第二日沈凉生快十一才醒，秦敬却还睡着，垂在沈凉生，温的呼打在他的肤上，让人觉着有丝说不的缱绻。

到了这份儿上秦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脆贴到他耳边轻声调戏了句：“讨厌你那儿太大了。”

沈凉生本就一忍再忍，听着这话直接用洋文爆了句，重重往上了，而后一用力上去，见上人愉地仰起脖，结上动着，便一边快速地律动一边狠狠吻上去，嫣红的痕。

但这对不起又有什么用？说来简直像在讽刺了。

“秦敬，秦兄，起了吧？”

沈凉生静静躺着，上盖着的是旧式的老棉被，沈甸甸的，盖起来不一定比洋式的羽绒被要和，却觉分外踏实。

沈凉生这话倒是没错，这都半夜两、三了，全胡同也就他们俩还没完没了地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