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敬使力挣开他的手，脸红得似能滴血来，却大半是被他气来的，“我又不是女的，你别这样。”

“白长那麽大，连件衣裳都不会穿，”沈凉生扯住他的手，“别动。”

他亲手为他褪去浴袍，套上绸裙，整好肩纤细的带。再为他抚平乱的发，抱住他的腰，轻轻带怀里，低声说了句：“真好看。”

不过到底个，本应齐膝的长度将将盖过大。秦敬的肤虽没沈凉生白，在男人里也算是白净的，倒真衬得起粉红。丝绸裙上没印花样，只在裙边镶了同丝，沈凉生一丄手隔著丝徐徐过他的，一丄手握住他的手，引他摸自己的浴巾里，中变本加厉地调戏：“哪儿不讲理了？如果不是好看……”

“我说好看，那就一定是好看。”

他贴著他的耳朵，轻轻了句：“……是给我太太买的。”

“听话，”沈凉生也知他生气了，轻轻吻著他通红的耳垂，低声哄，“我倒想你是个女的，能让我娶回家，抱著疼一辈……”

“好好摸摸，宝贝儿不是说最喜它……”沈凉生话没说完，便觉秦敬握著自己事的手一紧，话音一转，挑眉谑，“沈太太，手轻，万一坏了，你半辈打算怎麽办？”

沈凉生倒知见好就收，可嘴一没闲著，侧住秦敬的耳朵细细，右手潜裙，包住他光的大力搓，手指时而寻去间的小丄轻轻抚，只觉那拒还迎地著自己的指尖，腹便得厉害，一紧

讲话的人面静如止，声调无波无澜，却偏能将一句话说得十分缠绵，九曲八弯地钻人的心坎里，听得秦敬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好仍红著脸不声。

“沈凉生，我上辈肯定是欠了你的！”秦敬垂静了两秒，突地劈手抓过衣裳，鲁地往上套，心中只觉自己病膏肓，无药可救，上就可以去死了──他听他这样说，心里竟蓦然甜到发苦，愿意自欺欺人地陪他荒唐这一回，一夜的虚假夫妻。

“……不可能，你少糊人了。”

“我知你不是女的，”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重扣住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劝诱，“只穿上给我看看，行不行？”

昨日沈凉生特别吩咐周秘书买了最大的尺码，又是舶来的洋装，秦敬虽是男人的骨架，但因为人瘦，所以不但套得，且还不算太紧。

秦敬轻促地著气，受著手火的阳，耳听到对方低低续问：“你说它怎麽一看见你就变这样了？”

“你别说了。”秦敬被他逗得再听不去，脸得能贴烧饼，气急败坏地咕哝了一句。

“…………”秦敬气得话都懒得跟他说，只想脆掉走人算了。

“天底就属你最不讲理。”

去逛什麽女装，看见一盒粉不拉几的东西，先还不知是什麽，直到沈凉生把里那件丝绸裙拣来，吩咐他“抬手”才回过味来，连忙退後一步，面红耳赤地了句：“沈凉生，你别太过分，都说我跟人家姑娘没什麽了，你就算看不顺也不能这麽著。”

“怎麽著了？”沈凉生跟一步，一丄手揽住他的腰，一丄手就要把衣服往他上套。

“你知不知，”沈凉生再哄去，基本已是在胡扯了，“买的时候我跟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