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尝起来是这样一番滋味!
攻an着mei人受的腰窝,不由自主地猛力cao2gan1。
他一边dingnong,一边俯xiashen,缠绵悱恻地在mei人受脖颈,锁骨chu1亲吻。
mei人受却痛的浑shen都在抖。
他苍白的shenti上泛起一种暧昧的chao红,呼xi凌乱,雪白的衣裳被蹂躏的皱巴巴的扔在地上,yan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chu来。
却还在qiang忍着,一声痛yin都没有叫。
如何都不肯在攻面前示弱。
竹ma攻看着mei人这个样zi,到底还是不自禁在心底生chu一丝怜惜之意。
无论他再怎么追名逐利,媚君祸主,可说到底,还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喜huan了十多年的人。
看着他冰冷没有血se的唇,看着他忍辱chao红的yan睛,还是会不由自主心疼。
可越是如此,攻也越是痛恨自己的懦弱。
既然明知mei人受是个怎样的人,在人家yan里,自己的心思兴许有多么可笑,为什么还是不肯放xia?
他觉得自己贱,一遇到受,就完全guan不住理智了。满心满意全放在mei人受shen上,跟着mei人受huan喜,跟着mei人受悲伤。
是真的喜huan他喜huan得发了狂。
只是这份喜huan,mei人受多半是不屑的。
否则他们也不会走到这般田地。
一想到此,攻就越发愤恨。
为什么不喜huan我,为什么委shen于那狗皇帝?
明明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
攻的yan睛里满是可怖的血丝,越发发狠地一xiaxia捣nongmei人受。
mei人受嘴唇冰冷,一直在压抑地微微轻颤。随着攻的动作,发chu难以忍受的短促的气音。
他已经痛不yu生到了极致,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否则只怕会忍不住咬she2自尽。
“怎么,疼成这个样zi,你从前主zi的东西,就这么不中用吗?”
看着mei人受闭目忍辱的模样,攻心中又痛又快,仿佛在chu言折辱mei人受的同时,自己也能获得某种扭曲的快意。
沉沦着,将两个人都拖ru地狱。
“他玩过你这里没有?”
攻手上一用力,在mei人受shen前殷红的两dianchu1狠狠一掐,激的mei人受猛地蜷起shenti。冷冷戏谑dao,“难不成在他shenzi底xia,你也是这么一副扫兴的样zi?那你这左宰的位置,也来的太容易了些!”
mei人受脸se一白,几乎要难堪的背过气去。颤巍巍抬起手,就要甩竹ma攻一个耳光。
但攻恶劣一笑,捉住了mei人受,还将他的手指hanjin嘴里,seqing地yun吻。
mei人受jing1致纤细的shen躯被激一层暧昧的chao红,呼xi瞬时变得急促了许多。
看着mei人受shui盈盈的yan睛,竹ma攻玩味地挑起了眉――原来mei人受的mingan带,竟然是在手指上。
他shenxia一面更加cu暴地侵犯mei人受,一面不停亲吻mei人受的指尖,还戏谑地问:“辞卿,这便是你用来写xia风liu词文的那双手?……被朕这么nong着,舒服坏了吧?”
mei人受羞窘得yan尾都红了,生生偏过了一双han泪的mei目,不肯去看这个混dan。
方才抄府时大堂被砸了个稀烂,许多字画古卷也扔到了地上。mei人受shenxia垫着几片残卷,此时攻动作一大,他便被硌的生疼。
竹ma攻min锐地注意到了,随手就要将那些残片扔chu去,但mei人受立刻焦急地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