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赵世嚣的描述，瓷碗是福寿村里来，连杀五个老人的男孩拿走的，他母亲跟他有生意上的接，称他为“泊凉”。

那大男人还是带着一大串钥匙来的，一看就是租了很多套向阿婆那种房，再转手租去，从中赚取差价。

骂到最后差打起来，大朱二朱一妖抱一个，把他们分了开来。

据三房东描述，确实有个又瘦又矮，阴沉古怪的男孩来租过房，三房东各式各样的人见得多了，只要给钱，房客人品如何，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一概不会过问。

大朱一愣，问:“你们也知傅海杏？”

“有一次快九了，我饿得慌，就想去买烧烤，旧小区嘛，一共两扇门，一扇木门，一扇铁门，铁门上面是沙制的，我打开木门，看到傅老师带着一个男人敲开了那女学生的房间，而且还唤他什么……主人？我当时就在想，都什么二十几岁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叫别人主人，中二病还没治愈哪？”

“这我能不知吗？”三房东搓了搓手，义愤填膺:

“那女娃平时没人，父母经常不回家，等于一个人住，跟一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关系好啊，我亲耳听见她一直傅老师，傅老师亲地叫，后来我和姓傅的女人打了个照面，聊了几句，才知她叫傅海杏，咸中当语文老师的。”

三房东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男人嘛，对这种事很的，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小姑娘可能要事，但我一个外人，又是成年人，事总不能靠直觉吧？刚好我那大门的玄关有一扇窗，那窗的对面就是女孩的卧室，老小区隔音也不好，我就趴在鞋柜旁听，这一听不得了啊，我听见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啊！”

去，要么是把他变回去，去人类监狱服刑，最终他选择了去监狱服刑，当狗的滋味太难受了，一顿饱一顿饥，生死由人不由他，监狱至少还有来的那一天。

大朱没想到事朝那方面发展，他急:“那你快报警啊！”

三房东，拉着大朱走到角落边，悄声说:“我在这块搞转租也有几年了，五年前对面小区有个女娃，中生，我当时自己租住的一间房就在她家隔，见长得好看就多瞅了两。”

“然后呢？”

大朱二朱去了赵世嚣提供的地址，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换了一波租客了。

租房的阿婆匆匆赶来，说她明明租给了一个大壮硕的男人，本没有小男孩租过她的房，而且合约期限是三年，还没到期呢，后来涉房人员一个个地被找了过来。

原来现在的租房还搞什么二房东，三房东，真正租房的已经是辗转了三个人才租到的房，一个一百平方不到的房被分为三四份，变成了群租房，阿婆一门，看到自己装的房早已一塌糊涂，客厅中央还摆了一张双层床，到堆放着臭袜还有吃了一半没仍的泡面，租东阿婆差没晕厥，指着大男人的鼻就是一顿臭骂:“我当初便宜租给你，就是想图个净，没那么多破事，现在你自己都不知转租给谁了？我凭什么便宜租你？”

大朱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重。”

不过这男孩两个星期前向他打听过傅海杏的事，打听完就直接退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