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舒景依旧习惯地把陆丹青抱在怀里，然后说：“明天霁白就要走了。”

“阿青很喜他，是不是？”

方霁白忍不住伸手抱住他，低声说：“小师弟这么好，师兄怎么会喜上别的人。”

陆丹青十七岁的时候，他的相貌已经褪去的少年的稚和青涩，致的五官少了几分雌雄莫辨的艳丽，倒是因为长期在山上生活而变得更加清丽俊秀，也多了些曲舒景上净通透的觉。

明久练功刻苦，

曲舒景笑了笑，轻吻了他的额。

他洗了床单，也知曲舒景一定会知这事儿，所以并没有偷偷摸摸的，但有人问起，还是说吃东西时不小心床上了。

陆丹青纳闷曲舒景这什么怪逻辑，但还是回抱住他，把脸埋他怀里，说：“好，不想他。”

虽然方霁白走了，但曌山上依旧有很多好看的小哥哥小，并且随着陆丹青年龄的增长，曌山也收了几个新弟，大多是十五六岁年纪。

却只是通红着耳嗯了一声。

陆丹青靠在方霁白肩上，心里暗自叹气，他也好想山，然后找个青楼，挑个顺的净些的一起建设社会主义。

方霁白笑：“对，阿青是全世界最好的。”

方霁白顺从地应：“好，不喜别人。”

活了几百年的老怪再次遭遇这个问题，陆丹青心很复杂。

曲舒景神如常，说：“已经说过了。”

新来的弟里有个叫明久的，比陆丹青年长四岁，理来说这个年纪骨早已经定了，但曲舒景见他天资不错，不愿明久的才能受到埋没，因而才带他上山。

方霁白走的那天陆丹青去送他，曲舒景也在，所以气氛并不是那么轻松，大家也没怎么开玩笑，嘱咐几句后方霁白就要走了。

陆丹青拍拍他的背，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

“没有必要。”

陆丹青说：“那等你山了，不许喜别的人。”

这方霁白……真的是曲舒景的徒弟吗……

不过这曲舒景也是奇怪，就正常人家来说，哪怕放到现代，也没人会和十四岁的儿一起睡吧。

曌山收徒弟的规矩是讲究资质而非，大都是些没定的年轻孩，带到山上闷个几年也好磨磨脾，所以其中人品虽然算不上鱼龙混杂，但也是参差不齐。

“再说一次。”

陆丹青闷闷地嗯了一声。

然而，隔天起来，陆丹青就发现一个十分糟糕的问题——他梦遗了。

陆丹青站在曲舒景边，方霁白走了几步又回看他，陆丹青正要和他招手说再见，却被曲舒景握住了手，带着他转走了。

******

好在他这幅还小，这方面需求不重，不然真得憋病来不可。

陆丹青终于笑了，睫上却还沾着泪珠，一颤一颤的，惹人心疼。

“嗯。”

“师父，”陆丹青抬看他，“不和师兄说再见吗？”

陆丹青可有可无地答应了，他这虽然正青期，但陆怪还是十分信任自己理智的，不至于和个男的躺到一起就想啪啪啪。

晚上的时候曲舒景来看他，让陆丹青在方霁白走后搬回他房间一起住。

陆丹青：“……”

“可是师父就在这里，所以阿青可以不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