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低帮他用力着淤血，陆丹青哼唧一声，说：“这段时间你同我接太多，日后份暴，萨瑟兰还是得仰仗着密党。”

“……”

血鬼自愈能力，加上药膏和约书亚的摩，后背很快就恢复了白皙光洁。陆丹青把自己闷在枕里，却觉有什么温柔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脊背，顺着脊沟

对血鬼来说血是他们的方式，也是获得特殊能力的一种最直接的途径，但卡里恩倒是没狠手……

他声音平静，在旁人听来也许毫无异常，却只有约书亚知自己咙发涩发，声音听在自己耳朵里也像是变了调一样。

在陆丹青看不到的角度，他闭了闭，无声地深了一气，问：“你不信我？”

陆丹青把埋在枕里的脸侧过去看他：“什么要求。”

陆丹青想了想，又问：“密党那边问你什么没有？”

“我会让人重新修整。”

约书亚将药膏在他背上开，闻言却是动作一顿，陆丹青声音平和，他知他不是在说客套话。可若是对方有将他当――当朋友的话，暂且不论别的更亲近的关系――也不该是这么无所谓无所求的态度。

陆丹青接着把埋枕里。

约书亚谨慎：“我没有透太多。”

他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这么紧张，该什么什么就是了。”

是该，而不是可以。

陆怪向来懂得恤他人：“这有什么好信不信的，各为其主，各有各的难。”

陆丹青见他沉默许久，问：“在想什么？”

“上次死了血鬼那事儿？”

他不去想陆丹青那利落的手以及刀时毫不犹豫的大心理是哪儿来的，他自小被保护着长大，本不该有这种手段。所以陆丹青想必也不愿让密党知太多，免得密党认为他翅膀了急着来拿人，于是约书亚便将此瞒了来。

正着神，约书亚忽然伸手掰过他的肩，将他倒在床上，陆丹青顺从地翻了个改为趴着的姿势方便上药。

约书亚自嘲一笑，说：“我以为，就算那些晚上不代表什么，但至少也该多些亲近。”毕竟曾经那么亲密过。

“只是些寻常的问话，我并没有说什么。”

约书亚不语，他事向来有分寸，凭借着与多少虚伪的王公贵族周璇来的灿莲花要瞒过血鬼不过小事一桩而已，说一分瞒一分，真假参半，很少有人能看端倪。

“要求？”

约书亚不是矫的人，对外人他习惯了说一藏三，有所保留，但对陆丹青，他知这样只会让两人越离越远，于是说：“我在想，你也许该对我多些要求。”

但听完他说的，陆丹青倒是有些诧异了，其实约书亚如实相告也没什么，毕竟作为人类他本就在与血鬼的关系中失了上风，不论是等价交换也好被了诡秘的咒术也罢，萨瑟兰家都是密党的人，若是因为这事儿而被视作不忠，那么所带来的后果绝对是弊大于利。

“那个房间――”

他只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保护陆丹青，而对方却连这机会都不给他，又或是――不屑于他的保护。

约书亚说：“合作的基是等价交换，不应有过多要求。但我们，难还只是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