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二多。”唐辞说，“先是起火，然后引起的爆炸。”

陆丹青一怔，觉不太对劲，竟然连店铺都转让了，可秦屿若是要走，怎么也该和他打声招呼才是。

除夕很快到来，那天陆丹青早早地关了花店，门时忽然发现周围似乎太安静了些，问唐辞：“店没开么？”

“那、有没有人员伤亡？”

唐辞抿唇，“一码归一码。”

陆丹青说：“我没想他，只是觉得秦屿一句话没留就走了不太对劲。”

阻止不了研究所那些人，理上说不通，能力上又无法和他们抗衡，他的父母在里面，即便他们不亲近，但这段血缘关系已经足以把他一些疯狂的念回去。

陆丹青失笑，“怎么这么小气。”

……

陆丹青懵了一会儿，说：“他会坐牢吗？”

唐辞怕他饿，先锅煮了几个饺，时不时喂他吃一个，再放任他去作面团。

唐辞注意着陆丹青的神，一见他拧着眉不说话就知他在想什么，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板着脸说：“不要想他。”

陆丹青低亲吻他，说：“放心，以后还会有很多个一年，糖糖。”

屋里开了气，的，外面鞭炮声一阵接一阵，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听着倒不觉吵闹，反而有几分难言的温馨和平静。

除夕的晚上，陆墨买了面粉，花了一午擀饺，又从菜市场买了肉馅儿回来和他们包饺。

“是……”

陆墨说：“还在调查。”

陆丹青张了张，其实在唐辞说‘人为纵火’的时候他就大抵猜到了原因，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来那个名字。

“嗯。”唐辞扭看了一，“上面贴了张红纸条，吉店招租，大概是关门了。”

一旁的电视屏幕亮着，正播报着相关新闻，声音早已经被陆墨调到了最低，两人默契地对视一，唐辞接着说：“是人为纵火，但是不知是接了化学试剂还是什么原因，引起了爆炸。起火原因还在调查。”

他长久地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唐辞气闷地不说话了，两人无声地往停车场走，冷战似的谁也不说话。但最后还是唐辞最先捱不住，说：“秦屿走了便走了，他和研究所有关系，留在这儿我不放心。”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陆墨也不放心。”

“没有，楼的保安睡着了，昨晚是除夕，大过年的，工作人员也都回家了。只有一些纸质的资料文件烧毁了，还有电脑和服务，也在爆炸中没了。”

陆丹青包得慢，包了几个饺后就开始作妖，搓着面粉团小兔。其实他是想龙贝来着，可仔细一想却又不知龙贝长什么样，兔的标志长耳朵比较好，便了兔。

唐辞心里咕哝，别他留没留话，走了就行，怎么走都是对的。

夜晚，伴着漫天的焰火声，唐辞靠在陆丹青耳边低，断断续续地说：“我们……这样……也算……嗯……是，了一年？”

“研究所着火爆炸了？”他满面愕然，“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陆丹青坐在后排，上卧着龙贝，一听这话便笑了，说：“你还拿哥来压我？我以为你不喜他。”

隔天起来，陆丹青却知了个和新年氛围格格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