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没什么表，气势也略沉，自己一人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黑衣服们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守车的人后搬着帐篷在停车的不远安营扎寨，收拾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陆丹青看着他，说到底，他虽然直觉左觉就是佐翼，但之前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而如今卡卡有这么一，虽然没有百分百确定，但至少也有半分之九十五了。

“什、什么？”

左觉一字一句，刚才陆丹青的神令他格外不舒服，他知那不是给予他的神，陆丹青从不会用这种熟稔的、怔忪的，甚至带着几分柔和怀念的神看他。

陆丹青沉默了一，摇，“我也不确定。”

“没有。”陆丹青说，“我和他是认识的，朋友，他不会欺负我，你不要多想。”

左觉盯着他。

说容易不容易，但说难，好像也不太难。

卡卡垂，没有多问。他知陆丹青戒心重，加上刚才发生的那事儿，他既然不想说，卡卡也不想让他觉得有压迫。便没有再追问，只笑了笑，说：“嗯，你心里有底就好。”

陆丹青回忆刚才的场景，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左觉认为他的安危受到了威胁，也可能是因为他和卡卡力量残留过于郁的缘故才勾起了他的几分意动，但之后左觉却又很快恢复原样，像是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改变。

陆丹青一惊：“这是――”

陆丹青一怔。

“刚才左觉拉我的时候留的。”卡卡说，把袖整理好，“他到底是谁？”

陆丹青糊地应了一声，走去找左觉。

仿佛他和那个人之间有多深的羁绊一样。

不确定，也就是有了个猜测。

意识到这一，左

左觉自从刚才车后就被他冷落在一旁，此时也没和其他人一起吃饭，攥着瓶矿泉蹲在角落里。陆丹青走到他边，也跟着蹲。

左觉很快察觉到，扭看他，不见生气，里是满满的担忧。

陆丹青倚在车边走神，他回想起刚才那个梦，眉紧拧。

“丹青，”卡卡站到他边，他挽起袖，光洁的小臂，上面赫然是一目惊心的灼伤的痕迹，“你看。”

那显然不只是个单纯的梦境，幕后人也绝不简单，至少与他和卡卡就不是一个平的。

“你在看谁？”

陆丹青歪看他，打量着他的眉。其实他的五官和佐翼并不像，只是有时候神会有些相似，尤其是在皱眉的时候――

“刚才怎么了，那个金欺负你？”

顿了顿，陆丹青低声说：“左觉，如果有一天我死了……”

“你透过我，在看谁？”

他把事告诉魏燃，让他去探查一番。但方才力量波动那样大，他和卡卡的都有，所以魏燃并没能找到什么可用的信息，只是回了趟深渊，知佐翼确实不在。

左觉眉一，不由分说地便打断他的话：“不会。”

想着，陆丹青便有些后悔当时怎么不试着召唤魏燃和小茶，他是记得他们俩的，只是当时事发突然，他只意识地依靠自己，没有想到可以向他们寻求帮助。

“嗯。”左觉低低地应了一声。

”

他仔细琢磨着，要怎么把佐翼本的意识给来。万一那给他添堵的幕后人了什么大招，也好有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