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
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ba动。
“啊……疼疼疼!”
浣儿不住咬牙xi气。
这却怪了,bachu来居然比chajin去还疼?我又沉腰推jin,gan觉前边舒hua如故,并不艰涩,chou回时,却似有个向nei弧起的关隘,紧锁尘gen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ru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儿这小丫tou天生异ti,牝hu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看来非得将它摸清nong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gen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nie了她xiati片刻,试着chouba了几回,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于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gencharu的qing状,心想:“这该是了。”
便将tun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gen果然hua然chu脱。
“喔!”
尘gen逃chu生天的这一xia轻然chou提,恰似shui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缭绕于xiong。我几乎便yu立时将尘gencharu,重享她那花jing2漫漫rongrong的奇meichu2gan。
谁知低touxia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kou。
既然探清了敌qing,我正要放开手脚,纵ma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gan1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jiao:“浣儿好疼……公zi,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
我将翘ting的尘gen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yan,却还是有些qing怯畏缩,惊声央dao:“啊!好……好吓人,公zi,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qiang行上ma,却见她指feng间漏chu一线鲜红的血迹,心xia不禁一阵怜惜,歪shen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dao:“快拿开,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
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zi……你……你害苦浣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阴hu,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genca净,一边柔声dao:“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
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dao?”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chong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yan,对于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dao:“是,浣儿……知dao了!”
我dao:“你说什么,大声dian,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zi的!”
我皱眉dao:“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zi’,私底xia,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儿这回总算听明白了我言xia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泪光,便红着脸儿,dian了diantou。
我柔声dao:“你且先叫一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