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dian……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dian,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会了,只觉深jin少许后,她的菊yan的chou搐又起,仿佛行dao中途,chuan气稍歇,却箍得我一阵酥shuang,说不chu话。
“不能再动了……啊……啊!”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tunbu向后受阻,她玉tui惊战战地打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tun儿便渐渐摇起撅gao,交接chu1登时ding劲角抵、剑弩ba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bi1至绝境。
“啊!”
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xia来,不停的张嘴chuan气,菊yan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ting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yan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chuan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轻dian……”
得奉纶音妙旨,我心xia大喜,猴着shen儿,掀腰摇tun,缓缓地chou动,在这误ru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gan。
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churu之势。随着我chou动,她花容扭曲,眉间一皱一舒,檀kou张合,神气迥异往常。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显得荏弱不胜,jiao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ti战战,屏息静气,只觉shen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gan。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gan1多久,就使我两tui哆嗦、满tou大汗。
她的tun形浑圆,在ruan腰后鼓饱地翘起,tun肌摸上去,本是极hua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pi疙瘩。
“用力……大力dian……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shen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gan!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gan染,奋力驱鞭,深jin猛chu,居然于火re密围中,有几xia,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cao1坏了……被你cao1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xia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se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chu1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dao:“小冤家!你竟把那gen全nongjin去了?”
我举toucuchuan,半晌才能吐气说话:“jiejie的后庭,又紧又re,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nong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nei中,任由她的菊yan,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xi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mei不可言。
我chuan气稍歇,将手探她fei牝,只觉泉yan汩汩,hua溜湿手,那shui儿liu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cha着一个密dong,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淫湿泛滥的saoxue,如此古怪qing景,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