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谈辛特意问了他的电话，然后存到了自己手机里。末了还拿过他的手机，刚想把他的电话输去，才输了几个数字，就看到他的名字了来。

“没事儿，给你你就拿着，放在他那里吃不完也是浪费。”

一想到谈辛来了，他觉得自己走过去开门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行啊，你问。”

李念等了半天，就听到了一个这么普通的答案，失望地微微垂了脸，咕哝：“好吧，真不知你们有钱人是怎么想的。”

还好隔了两天便是周五，他提着一大袋零又提早到了李念那里。

谈辛觉到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不自然地偏过，随胡诌：“是谈奕让我拿来给你的，说你早上给他喝了，这是回礼。”

“你们家是不是特别有钱？”

“呃，还行吧。”

谈辛接过坐，李念从书包里拿习题，同他开心地说：“哥，你弟弟人真好。”

李念接过来看了看，发现袋里放了好多各种各样的零，这里面大多数还都是英文的。他合起袋又递给谈辛，说：“哥，你已经给我买过好多东西了，这些我不要。”

谈辛被那笑容晃了晃，心里一酸，随问：“那是他好还是我好？”

“哥，你来了啊。”李念笑眯眯地在门看着他。

他只想了一秒钟，就毫不犹豫地对他说：“当然是你好。”

谈辛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李念轻轻踮起脚，然后凑到自己耳边小声说：“其实我悄悄地藏了好多钱呢，这些我都买得起。”

谈辛心里一就了。心想这小孩儿还是有良心的，没白对他好！

“哥，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啊？”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近到谈辛都可以觉到对方薄在自己脸上的气，以及李念上带着的，淡淡的味。

李念拿课本的手一顿，惊讶地看了他一，却发现谈辛正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看，一都不像开玩笑的样。

谈辛，然后走门把袋递给他。

“好吧。”李念于是只好拎着那一大袋零放到了沙发的茶几上，然后厨房给他倒了一杯。

李念刚刚吃完面，正端着碗喝着汤呢，门铃就响了。

就有些不舒服。

李念微微红着脸解释：“本来是想存‘哥’这一个字的，但电视上说不能这么写，有些不法分捡到手机会据这些称呼

“那你为什么要来当家教啊？”李念天真地问。在他看来，当家教的人虽然不至于个个很穷，但像谈辛他们这种特别有钱的，几乎不可能来花时间力来这个啊。赚不了几个钱，而且也不可能增长社会阅历。

“可是这也太多了啊……”李念喃喃自语。

谈辛看着李念一脸天真的样，突然便有些不想同他说实话，只随扯了个谎，说：“验生活吧。”

还好小孩一说完就离开了，还站在原地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仿佛自己刚才说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

他就这件事大力表扬了谈奕，并当场承诺他今年暑假就带他去国看球。晚上洗完澡上床，突然便有些想听听那小孩的声音，等打开手机才发现他本没他的电话，他只好懊恼地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他气息变得有些不稳，心里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