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估计只有你爹知dao,你回去问问他吧。”
“你说什么?”兄弟俩一起震惊的看着张景之。
张景之被两人的表qing吓得一哆嗦,弱弱的dao:“我……我真不清楚,得问罗大人啊!”
“你是说……我爹没死?”罗展有些不敢置信,“诚王的人说我们罗府已经被烧为了平地,我爹也……”
罗昱也有些激动,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我爹真的没死?”
张景之赶紧dao:“罗大人没死,但是当时受了重伤。皇上虽然封锁了消息,这个我却是知dao的。我来之前还去看过罗大人,他以为你俩死了,因为伤心过度一直缠绵病榻,衰老得不成样zi。我已经告诉他找到你们兄弟了,他正在京里盼着你俩呢。所以咱们还是早dian儿回去,若能及早相见,罗大人的shenti也能早些好起来。”
兄弟俩一听都有dian儿着急。
罗展dao:“待我准备一xia,后日我们便动shen回京。”
“行。”张景之答应一声,“越平府离这里跑ma不过一日路程,夜里正好宿在那里。再倒换几匹快ma,去京城也就十来日路程。”
罗展dian了xiatou,张景之把能说的都说了,剩xia的疑问只有回京之后再问他爹了。
“对了,”张景之又想起来一件事,“还有件事我也有dian儿想不大明白,罗大人明明是在罗府,怎么会突然chu现在gong里,并且受了伤。当日在gong里发生了什么?算了,你们还是回去问罗大人吧。”
兄弟俩对视一yan,同时想到了密dao,那条经常走的密dao应该是通往皇gong的。
之后,张景之叫人把刘知县请jin来,仍是没提罗展兄弟俩的shen份,只说上面要将罗展调去京中任职,qing况紧急,这两天就走。
刘知县只当罗展要飞黄腾达了,暗dao还好自己一直没有亏待过他,若罗展升官,有机会的话,应该也会提携自己一把。因此笑得越发恭谨,对着两人说了好些恭维的话。
刘知县置办好了酒宴,笑着请三人ru席。
罗展自从来了临江,这位刘知县对他还算不错,自然不会驳了他的面zi。
席间,刘知县和其余诸人不停的给张景之和罗展敬酒,又对着张景之明说暗示了一番自己上任之后,临江县被治理得如何好,与罗展及xia属同僚共同抓获了赫颜的细作,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等等,其余诸人也尽皆附和。
张景之听了便随kou赞了几句,说是若有机会,一定会上达天听,让刘知县心喜若狂,不停的dao谢。
一时间宾主尽huan。
散席之后,张景之让跟着他来的那一队赤衣卫缇骑住在刘知县特意打扫chu来的院落,自己执意要去罗展家里。
罗展倒是无所谓,只dao:“我现在住的地方简陋,你若不嫌弃便去,可没什么xia人伺候你。”
张景之笑眯眯的dao:“不嫌弃,只要跟阿展一起,住哪里我都不介意。”
罗昱成功的被他恶心到了,罗展也觉得有这么个朋友实在有dian儿丢脸。
回去之后,罗昱让谢嫂zi帮着把西厢房打扫chu来给张景之住,兄弟俩自顾回去休息。
翌日,罗昱和罗展早早起来chu1理后续,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在张景之来之前,两人就已经zuo了不少准备,贵重wu品都已经收jin空间,除了赁房zi自带的家ju,其余后来买的东西,带不走的都送给了谢嫂zi。
月娘的伤虽然经过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