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消停了,张家还挣了个拥立之功。
弘佑帝最开始是因为朝堂不稳,不敢动张家,也怕被世人说鸟尽弓藏。况且他们一开始还算谨小慎微,让人抓不到把柄。只是最近几年才越来越嚣张,也与肃王有可能继承大统不无关系。
弘佑帝这一年来一直在布局,如今已经掌握了大量张家贪脏枉法、草菅人命等诸多罪证,最近正是收网的关键阶段。谁成想那张皇后不待在自己的gong中自醒,还跑去逛什么御花园,结果把云辞给气着了。
弘佑帝吩咐刑bu尚书,“抓紧时间审讯,一旦证据确凿立刻通知赤衣卫去张家拿人。”
刑bu尚书和赤衣卫指挥使忙恭shen应“是”。
弘佑帝又吩咐兵bu尚书,“张寿山在边关经营日久,总有些gen基,着人盯紧他,一旦这边收网,便将他迅速拿xia,如有反抗直接格杀。还有,尽量不要打草惊蛇,莫叫赫颜钻了空zi。”
弘佑帝这边布好了局,就等着收网了。
却说罗昱,他知dao云辞心qing不好,为了讨好他,洗漱过后便换了衣服跑到云辞的房间,打算跟他一起睡。
云辞十分严肃的斥dao:“多大人了还要跟我睡。”
罗昱嘻嘻笑dao:“那不是我小时候都没跟爸爸一起睡过吗,正好今日有机会,得找补回来。”
“那好吧。”云辞倒也不是真拒绝,实际上罗昱跟他亲近,他心里也是gao兴的。
罗昱麻利的钻jin自家爸爸的被窝,刚要脱了寝衣祼睡,才想起来这是跟爸爸睡而不是跟他哥,只得停了手。
“爸爸,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罗昱抱着云辞的腰问dao。
“就那样吧。”云辞叹了kou气,“当初你父皇骗我说你死了,我一时心灰意冷,便回了望月,一待就是十几年,从未chu来。每每想若是早dian将你带走,你也不会死,心里便十分自责。咱们望月地chu1偏僻,一直少与外界联系。两年前,却突然有人联系我,说是你没有死,现在在他们手上,如果我能说服你父皇退位便将你还给我。我听了欣喜若狂,立即去找你父皇确认。”
罗昱问dao:“就是诚王bi1gong那日吗?”
“嗯。”云辞diantou,“你父皇只告诉我你在很安全的地方,却不肯告诉我juti在哪里,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说。后来我才知dao,那时候他也不知dao你去了哪儿。诚王发难,gong中一片混乱,我因担心你的安危,一时不察差dian儿受伤,却连累了你罗爹爹shen受重伤。我无颜见他,又想早dian儿找到你,便又chu了gong去寻你。只是找了很多地方,一直没什么线索。再后来族里chu了一件大事,我被绊住了脚,这才没能在你被你父皇认回去的时候便来寻你。”
云辞抱着罗昱的手紧了紧,又问dao:“你怪爸爸吗?”
“当然不怪。”罗昱dao,“爸爸,您已经为我付chu很多了,应该是我谢谢您。”
父zi俩便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罗昱抵不住困意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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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佑帝上朝的时候便gan觉有些心慌,而这种心慌在十五年前曾经chu现过一次。本想早dian儿宣布退朝,也不知dao这些人是不是跟他作对,今天的事qing特别多,一个接着一个,且都是国家大事,容不得他不guan。
弘佑帝耐着xingzi听完朝臣的奏报,又商议好了办法,等终于宣布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