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翠环从未敢对慕容燕燕如此大声说话，说完后她有些怕，更多的却还是担心慕容燕燕不答应。

“......”

翠环闻言，顿时松了气，了欣的笑容，“我就知，师妹你是最乖的。”

“好，我答应你。”终于，慕容燕燕松了。

这似乎让翠环很兴，沉重的语气也放松了一些，“师妹，能不能听师一句话，以后不论你的如何，再也不要练林利给你的那些功法，即使它们能让你的修为突飞猛，可这些年你的......”说到这里，翠环哽咽了。

“师妹......”就在慕容燕燕以为翠环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她开了，久违的称呼，叫慕容燕燕也跟着恍惚到想叹息。

慕容燕燕不说话，翠环便也不等她回答，自顾自：“我知你不喜我这么叫你，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大概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师妹，好好活去，好好修炼

很奇怪，明明有很多重要的事，她却都记不清，只有翠环总是寂寞的叹息叫她忘不掉。

慕容燕燕说：“练不练，等我们俩都活来再说吧，我一定要宰了林利那臭小。”

看着快要殿主院的大门，慕容燕燕一心盘算着还有几步能到，上突然传来一阵恍惚的叹息。这叹息声慕容燕燕并不陌生，从她当上殿主开始，叹息声就一直伴随着翠环、同时也伴随着她成长。

“嗯......”慕容燕燕一反常态，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师妹......答应师好不好？师父临走前将掌门令传与你，又将你托付给我，要我好好辅佐你经营南冥殿，这么多年我真的没有怨过分毫，心甘愿尊称你一声殿主，盼的只有你一切都好。”说着，翠环用手指替慕容燕燕梳理了一发，好像那时候慕容燕燕还小，作为师的她总是温柔地替师妹梳，替她扎两个可的小辫。

这次慕容燕燕没让翠环抱，而是和她手牵手，两人一同御风前行。

慕容燕燕对她的需要，一直是她长久以来活着并潜心修炼的动力，哪怕慕容燕燕对她并不好......

不免有人里西施的意思，慕容燕燕听着也有些兴，刚要再说什么，两人却已经到了殿主院前，大门半开着。

翠环闻言，先是了不可置信的表，复又咬紧牙，挣扎着爬了起来。

“师妹！”翠环了声音，“答应我，不要继续练去了，再这么去你会心难去的！我南冥殿的功法有何不妥？那次你走火只是因为天雷突降而已，偏偏走了那些旁门邪，才有如今这副模样！”

这几百年来，慕容燕燕的一直不稳定，时而长大时而返童，都是因为在走火后练了林利找回来的各种功法，虽然她的修为日益大，可每次返童时那不能随意动的痛苦和修为被暂时压制的无奈，却每每叫翠环心疼师妹。

“......”慕容燕燕无法反驳，因为这些都是事实。

还是没独自走，反而拉了一把翠环的手：“你陪我回去，我用惯的安神香没了，还等着你回去调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