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的这个动作，让阿莹对陆杨的怀疑更重了，相比起孱弱的舒书，健康大的陆杨反而更符合他们之前对凶手的猜测。

舒书现在也只是一位嫌疑人，警察们就算再着急，也只能任由舒书沉默去，舒书不想说他们也没有办法。

“更何况就当你是正当防卫，徐万威又是怎么伤到了你，让你去想要正当防卫呢！”

但在阿莹来来回回的几次询问后，舒书还是雷打不动的沉默着，他的沉默让这场审讯很难行去。

于是，她抬温柔的对舒书说，“舒书你好，我叫阿莹，待会儿我有些话问你，你可以如实告诉我吗？”

“怎么会！我是亲看到你杀人的，你本不是在正当防卫！”常海愤怒的站起来，反驳着陆杨。

而在另一间审讯室，正在审问陆杨的是常海和另一位警察。

女警像对待小孩的态度让在外观看的男警们无言以对，“阿莹在搞什么啊？怎么这么慢，快开始问啊。”

“说！你为什么要杀徐万威！”严猛地一拍桌，怒气冲冲的吼着对面悠闲坐着的陆杨。

听完陆杨的这句话，严的脸稍

“如果你是正当防卫，那你又为什么要打断徐万威的四肢！这样可不是什么正当防卫！”常海铮铮有声的说。

坐在单调安静的审讯室，舒书全程低着沉默不语，孱弱又安静的他一都不像是会杀人的人，但警察们也是公事公办，正常的程还是要走的。

亲看见陆杨杀人后那张冷淡可怖的脸的常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是无辜的。

“那，你肯定认识陆杨吧？你知陆杨平日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原本打算继续挖掘舒书心里话的阿莹突然改了主意，她把矛指向了陆杨。

但无论那些男警们有多着急，阿莹也始终着自己的步调走，见舒书沉默着没有说话，阿莹依旧自顾自的问起了第一个问题。

“舒书，你能告诉我，你上的这些伤是哪儿来的吗？”阿莹指着舒书的手腕和脚腕上的瘀痕说。

“也就是因为我知他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为了那些无辜的人，我手才不由得...重了。”

相比较起舒书，陆杨的嫌疑明显更大，一个敢当着警察面杀人的人，绝不是一个普通人。

笑眯眯的女警看上去亲切又温柔，她没有像其它他警察一样对舒书大吼大叫，而是温声细语的跟舒书聊着天。

低着的舒书立刻条件反的捂住了自己的手腕，重重的摇摇，他还是一句话没说。

杨的关系也被当嫌疑人一同带了回去。

“因为我在正当防卫啊？一时失手就杀了。”陆杨一脸无奈的说，对于看到他如何杀人的常海，他丝毫不惧。

翻着那张填写着舒书个人资料的纸张，女警是绝对不相信舒书会有能力杀人的，但舒书与这件案实在关系密切，她也只能想办法套一些话来了。

一听见陆杨的名字，舒书的埋的更低了。

坐在椅上的陆杨淡淡的撇了常海，语气怒极，“如果不是他刺伤了我，我怎么可能会选择反击呢？”说着，陆杨便掀开了自己的上衣，-了腹上的那条略深的伤痕。

在舒书被送这间审讯室的五分钟后，一位手拿文件夹的女警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