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玦很是疼，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墨析的脖颈，墨析红着睛回看了他一，气愤：“他刚才欺负你了！”

墨析顿时沉默来，嘭的一声化成了一条长约一米的青蛇，这是他的幼小形态，他知殷玦从前很喜他

殷玦脸一白，呵斥：“墨析！你什么？”

殷玦一怔，轻轻地摇了摇。

他把被气影响和控制的自己分割了去，只在夜间活动，而现在……或许本不需要模仿，只要稍稍把夜晚的人格激醒……

大概谁都很难接受自己喜的人格有缺陷吧，他想了想，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恶狠狠地掐起殷玦的颌，沉着嗓音：“怀疑我的话？”

龙崇宇只了一次手便没有再动了，浑慑人的气也消减了来，他定定地站在原，略有不快地看向殷玦。

“！！！”殷玦被龙崇宇上突然爆发的气惊住了，一抖，满都是不可置信，几乎以为是自己失误了，明明就是一样的。

殷玦眯起睛，并不相信龙崇宇此时的无辜。

龙崇宇：“……”

白天的龙崇宇想要模仿夜晚的自己并不难，其实晚上的他之所以会那样，很大一分原因还是气的影响，本来对于一个修来说控制气就应该像呼一样轻松，可是自从五百年前他使用了那把诛仙以后，他就发现自己特别容易失控。

青黑两影虚晃交错。

原本格温柔的龙崇宇觉到殷玦的却缩，沉默半晌，终于还是放开手，轻轻地低吻了吻殷玦被他掐红的颌，那一骇人的气势也消散了，他有些艰难：“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

墨析咬紧牙关，他已经明显地觉到龙崇宇的敷衍，他脸越来越难看，激将：“难你就只会躲？！”

“你这是什么神？”龙崇宇勾起嘴角，最开始的那微讶也被掩盖了起来。

龙崇宇则只是闪躲，在空气中留一残影黑烟，他每每都在墨析快要刺中的时候避开，表沉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唔！”墨析一声闷哼，一秒他就撞了殷玦的怀里，殷玦早有准备地带着他后撤了好十来步，这才卸了大分的力。

殷玦见势不妙，刚要手阻拦，结果只见龙崇宇突然神一肃，形快如闪电，三步之便解了墨析诡谲的剑法攻了他的防御范围。

墨析睛蓦地睁大，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就在这时候，周围的树都哗哗作响起来，寒风一卷，一明晃晃的青光瞬间朝着二人急刺而来。

龙崇宇被那清晰的杀意一激，一把推开殷玦，一秒光芒就险险地越过殷玦的肩，从他的颈边了过去。

殷玦惊愕地回，只见来人手里正握着一柄碧青短剑，想都不想就和龙崇宇对上了！

殷玦睛蓦地睁大。

“墨析！”

龙崇宇一掌震在墨析，他便瞬间被击飞了去。

墨析好不容易站稳，咙里就立刻涌起一腥甜，自己技不如人，还要连累殷玦来救他，想到这里，他眶都红了。

……

蛇妖冷冷地看着龙崇宇，本不回殷玦的话，只是手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步法诡秘，剑也偏锋急转，让人本看不虚实。

夜晚的人格只清醒了一瞬又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