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崇宇一怔，飞快地攥住殷浅的手指：“别看。”

听殷浅这么一说沈容涧反倒松了刚才那气，“好啊，只要你兴，怎么罚我都可以。”

“嗯？”沈容涧小心翼翼地重新握住殷浅的手指，低虔诚地亲吻，然后将自己完好的另外半张脸贴在殷浅的手心里，“别怕我，如果你不喜，我可以像以前那样把脸遮上。”

“可是我还是一再地失望。”殷浅拿起沈容涧手里的短刀，一把攥过他的衣领拉到面前：“所以……”

殷浅静静地低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伸手去拉沈容涧的袍。

殷浅顿了顿，“你需要补偿我。”

沈容涧还在小声地和他说话，殷浅的手指却顺着沈容涧的面边缘勾画了起来，沈容涧顿时不敢再动，他生怕殷浅会一个用力把面从他的脸上摘来，到时候血淋淋的实在太吓人了。

沈容涧声音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兴奋，他半蹲在殷浅的椅跟前：“这刀有灵，它比之前的那只玉瓶要好太多了，是上等的法宝……你……你可以不用走。”

殷浅眯了眯睛，扔开短刀，倾咬了一沈容涧的嘴唇：“那这样呢？”

殷浅淡淡：“真想刺去。”

殷浅手里握着刀轻轻地在沈容涧的咙上拍了拍，沈容涧咙一紧，却还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殷浅动作。紧接着刀尖划到了他的，直指他心脏的地方。

是什么宝，直到沈容涧缓缓将刀刃。

沈容涧的表变了变，僵持片刻，他只好妥协般地拉宽大的帽檐，像是想要调节气氛似的笑：“本来你就讨厌看到我，现在刚刚好，还能用面遮一，省了很多麻烦。”

“的确是把好刀。”但还远远不够，殷浅轻轻地了刀刃的分，只见随着他指尖的碰，白刃像是涟漪一般细细的波纹，“这是……”

“已经看见了。”殷浅只觉得自己的指尖有些微微发抖。

沈容涧骤然地颤栗了起来，浑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烈的本能无地毁灭了他所有的克制，殷浅的笑，殷浅的骄傲，殷浅苍白的发丝，殷浅上特有的清香，他疯狂地一把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像野兽与对方亲吻撕咬，汲取殷浅的呼与味

沈容涧眶发红。

沈容涧呆了一，他被殷浅的表引诱得晃不开，只能慌乱地着，殷浅的反应太过乎他的意料。

莹莹的刃如霜如雪，锋利无比，单是那一凛冽的杀气就足够让人咋。

殷浅垂眸：“这并不可怕，我怕的是你让我失望，我们明明已经分开了那么久，我等过你，也等过你的解释，有很长时间我都在想你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沈容涧的脸上扣着半张繁复华丽的金属制面，睛和嘴唇，其余分死死地嵌了肉里，殷浅看到面的边缘还在轻微地渗血，但是从表面上看倒是非常平整，与沈容涧的脸十分协调……他莫名地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殷浅缓了一气，“沈容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