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后悔!”
“这可是你说的。你若是后悔了,我可不止要烧了你的那些藏品,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也不能再收藏这些东西了。”
“好!”褚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褚隼说完起了shen,chu门的时候回过tou来,“跪到天亮,暂且当zuo这次的惩罚。”然后tou也不回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褚隼仍然禁不住为褚黎的死脑筋和傻气愤,简直和闻人歌一样,一gen筋,不懂变通。
若是喜huan便去说,说的时候态度qiang势一些,像这般被喻衍牵着鼻zi走太让人窝火。他不止褚黎这一个儿zi,不指望他传宗接代,但也不能这般让他丢脸吧。
对喻衍若是不qiang势,喻衍自己是断不会tong破那层窗hu纸的。
唉,不过这次他也骗了褚黎一次。
就当为他上了一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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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数位御医给韩ba治伤加调理,但是寒城地chu1偏僻,药材不全,pei不齐药,况且寒城忽冷忽re并不适宜养伤,韩ba这几日虽有改善,但是见效甚微,shen上的伤好好坏坏,难以愈合。
喻衍这几日,日日到韩ba这chu1来,与韩ba说些事qing,也将自己在山镇的事qing全数告诉了他。他们两人一盘算,也全都gan觉喻衍的复活很是蹊跷,极可能与魏霖变作僵尸或者狼神血脉有联系。
房nei又只剩xia了他们两个人,韩ba手脚不便,喻衍便为他端过来一杯shui。
“褚黎年纪还小,对于黎族的事qing了解也不多,从他kou中也问不chu什么来。要想知dao更多狼神血脉的事qing,怕是得从闻人仪和闻人歌kou中问。”
“闻人仪不好问,他太捉摸不定。”自他见到闻人仪,闻人仪便表现的对喻衍这个人很是冷淡,谈也不愿多谈。
他一开始还以为闻人仪已然把这些都忘了,就连闻人仪自己都说不清楚了,若不是前几日褚隼那番话,他还真的信了。
那些年,闻人仪以各种方式为褚隼的征战善后,借的皆是他的名声,又怎么会都不记得不熟悉他?
“只能从闻人歌这里问。”
“我去问?”韩ba皱眉。她与闻人歌虽然说不上陌生,他若是问些关乎黎族的事qing,闻人歌断不会轻易告诉他。况且他早些年帮着褚隼,闻人歌就与他越来越疏离,如今已经几年不见了。
这种qing况xia,他突然去问黎族之事,尤其是黎族最神秘的狼神的事qing,太过可疑。闻人歌不告诉他不说,肯定还会防着他。就算他旁敲侧击,闻人歌对于黎族之事向来谨慎,怕是也敲不chu什么来。
喻衍摇tou,“我去。”
“你?”韩ba不解,“要是以前,你若想知dao闻人歌不会不说,可是现在你这样一个陌生的shen份,闻人歌怕是防你都来不及。闻人歌和褚隼两人闹的鸡飞狗tiao,你又是跟着褚隼到的衍城,他定是一开始就将你视作敌人。”
“不,”喻衍轻声dao,“以喻衍的shen份去问她。”
“你要跟她表loushen份!?”韩ba动作太大差dian牵动shen上的伤kou。
喻衍diantou,“你与褚隼都已经知dao了,这事也不必瞒她了,况且以她的直觉和对我的熟悉,说不定也能一yan就认chu来我来。若是这样,我还假装不认识她,倒是伤了她的心。”
韩ba轻笑dao,“你怕伤了闻人歌的心,就不怕伤了我的心?我多次试探你,你都一次次不认,直到后来就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