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前后季茶都是一次到这样的地方，面对哥时还行，可面对床垫上的女孩时，他反而忽然紧张起来。

照片，上了二层以后就能听见一些暧昧的声响从门之间传来。

小柔愣了愣，更没想到季茶会问这个，她自嘲地笑了笑：“有区别吗？”

女孩还算顺从，听季茶的话坐了来，她问：“你想玩花样吗？那是要另外收钱的。”

季茶被说了这么一嘴，也不知该怎么回，不过更加让他关注的是小柔的前半句，所以上面是有人明确知这里的存在，甚至过来参与的了？

小柔显然无意与他多说，季茶在包间里呆了二十分钟左右就走了去。

再从原路返回时哥就没跟过来，而是让季茶自己走。季茶慢慢从楼上踱步去，转到了一楼，他又拐了两个弯，原本以为上要顺利走这里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哥从兜里掏钥匙，数了数才挑其中一把锁里，钥匙转了好几圈才将门打开。屋里原本是黑着的，哥伸手在门外一，将灯给开了，随后季茶才看见屋里只放着一个床垫，床垫上坐着照片里的女孩。

女孩愣了愣，以前遇见的都是上来就恨不得脱正题的，季茶这样开先说想要聊一聊的却是一回遇见。

“基地不到这里，要是的到这里，早半年前就该开始了，”小柔也看季茶不是真正的嫖客，她将自己脱到一半的衣服又穿了回去，“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基地上层默许的。”

季茶上前住她的手：“你先别脱，坐。”

“你

女孩倒似乎是很适应这种生活了，她站起来对季茶笑了笑，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季茶上地将信息卡递了过去，哥拿走让人刷了数，而后还给季茶。

他说着又重新将门给关了起来，不过这回没有落锁，让季茶从里面也可以开门。

“聊天？”女孩很疑惑，“聊什么？”

“我也是第一次知还有这种地方，”季茶稍稍犹豫了一，将后半句问了来，“你们是自愿这个，还是被迫的啊？”

季茶认真：“当然有区别，基地里是不允许这种地方的存在的。”

“我叫小柔，”女孩回答，但这个名字是真是假季茶并不确定。

“你怎么知？”

“你以为没有领导过来玩吗，多了去了，”小柔有些不耐烦起来，“你不会是那种要来劝人从良的傻吧？”

季茶还注意到在每个拐角都站着保镖式的人，光是这一层楼就有三个。

“哎，等等。”季茶赶紧拦住她，“我们先说说话可以吗？”

她怕季茶没有清楚前面哥的话，于是复述了一遍说：“一共只有半个小时，他们外面已经开始计时了。”她说着又要脱衣服。

季茶哪里遇见过这么直接开车的，他的脸都忍不住红了起来，他忍着害臊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以为季茶想要和她聊天的容是一些奇怪的癖。

哥就站在门不远，他笑着问季茶：“觉还不错吧，有空多过来转转，人的神都好上不少呢。”

“半个小时，提前好了也行。”哥说，“这个是三十的，完事以后到楼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