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崇州以后,便先去查了被冲毁的堤坝,赵大人查chu崇州境nei被毁的堤坝所用材料皆是以次充好,故而才有今年的shui患。”
“顾念夏,那你呢?”元胤又问dao。
顾念夏朝着元胤叩首一拜dao:“民女原名郑念,是崇州知府妾室所chu的幼女,父亲在接到圣旨后便让民女换了shen份,接近堤坝监工顾知秋,起先民女并不知为何要接近他,后来,父亲说那监工手里有本册zi,让我伺机给他换了,后来知秋告诉我,那册zi上记着的,是堤坝工程所用的材料及价格,他觉得工程有问题,故而zuo了两手准备,钦差到了崇州以后,见过了知秋,父亲以为钦差大臣肯定知dao了那册zi的秘密,便让小女前去试探,后来,父亲为了不让消息外xie,便杀人灭kou,就连知秋……也被杀了。”
郑念说到伤心chu1,便是止不住yan泪,掩面痛哭着,元胤听着他的话,不由有些唏嘘,却依旧问dao:“那那本册zi究竟在哪儿?”
“其实知秋早就知dao了我的shen份,他虽心仪我,可碍于我的父亲是崇州知府,便不肯娶我,而他似乎知dao自己活不久,便将册zi交给了我保guan,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郑念chou噎着说dao:
“我知dao钦差死后,便想去找知秋,可还未到,便见着他们的村zi被大火吞噬,我只好离开,想着父亲害死了钦差大人,可他毕竟是我父亲,我便想着,能够来到京城找到钦差大人的妻儿,照顾他们一辈zi,也算是为我父亲还债了,却不想最后,却还是害死了赵夫人……”
郑念语气中的悔恨,丝毫不亚于她shen边的郑如松。
而从郑念的话中,元胤似乎已经能够猜到,郑如松是担心那本账册被郑念交给何氏,所以xia了杀手,而他此番jin京,也不过是为了劫狱,想救自己的女儿逃chu牢笼。
随后,郑念daochu,她因怕账册容易丢失,便将账册上所记载的nei容,一针一线的绣在了自己的肚兜上。
如此一来,郑如松贪墨证据确凿,又对杀害钦差之事供认不讳,故而郑如松判chu1斩立决,而郑念因知qing不报,又因保护证据有功,元胤xia旨特赦,逐回原籍,永世不得ru京。
六月天,雷雨大作,仿佛是因为为赵贺洗刷了冤屈,故此这雨便是足足的xia了两日才肯作罢。
而后,这晋国侯便送来了请罪书,不该与郑如松来往过密,自愿罚俸一年。
元胤将晋国侯送来的请罪书交到萧戎的手上,待得他看完后,合上奏折元胤才dao:“晋国侯的这个请罪书,萧卿怎么看?”
“虽说此案主犯乃是郑如松,可晋国侯是否有牵涉其中郑如松并未透lou,就连在崇州的知府府中搜查chu的证据里,也找不到与晋国侯的直接相关证据,若是仅凭两把匕首上的图腾便想治罪于晋国侯,怕是有些牵qiang。”萧戎款款说dao。
元胤也是认同的diandiantou:“朕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既然来请罪了,甘愿罚俸一年,若是朕不接受,恐怕他会起疑心。”
“陛xia英明。”萧戎揖礼dao。
“只不过这郑如松的贪墨可真是却是让朕大开yan界啊,hubu拨xia去修建堤坝的款项,以及抄家时查抄chu来的银两,当真是让朕大开yan界啊。”元胤轻拍着面前的石桌,不由的叹息着。
萧戎凝视着yan前的元胤,轻声dao:“陛xia也不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