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也……”鲁元公主话没说完，忽然认识到一个可能，并且这个可能还十分大。

“嫣儿，你和阿母说，舅舅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你了？”鲁元公主的睛都有些红了，着妲己手腕的手力不自觉放大。

妲己一顿，陡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愣愣地抬手往探了探，摸到一黏稠的，羊脂白玉似的指尖沾染着一团嫣红的血迹，看上去简直有些艳丽夺目。

，虽然这场婚事来得荒唐，但再怎么说，这也算是宣平侯的脸面，吕后只说皇后有疾，将张嫣送回宣平侯府，用的并非是她本来的份，而是假称故人之女，上门投奔。

其实更简单一些，直接说是私生女，妾生女，哪个都比这个要自然，但如今是份姓氏代表一切的时代，等到里的皇后“病逝”，张嫣就要靠着这个份过一辈了，虽然明人都能瞧得来是怎么回事，但必须讲究这一。

张嫣来月事了。

鲁元公主自然是注意不到这一的，虽然弟弟已经过保证，但这么多天里外都在说皇后得了独，而彤史那边，这两个月也确确实实没有了弟弟幸妃嫔的记录，她不断地回想起来张嫣的生母，那个几乎让人不敢直视的姬，也是十二岁被夫君从一位秦国贵族的手中买，直到死，整整独了五年，如果当年父皇见到的是她，大约她会是另一个戚夫人，而不是场凄惨的赵姬。

对手可得的女人，男人能有几分自制力取决于他的格，但对手可得的绝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的自制力就恒等于零。从前嫣儿是弟弟的外甥女，可她把话说破之后，嫣儿就是个妾生女，弟弟这些天，真的没有碰她吗？

回去的路上，鲁元公主一直紧紧地抓着妲己的手，像是握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她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憔悴，但双却亮得惊人，妲己顺从地被她抓着手，过了一会儿，又被带怀里紧紧抱着不放。

妲己能看鲁元公主的心思，她其实没大见过这种把懦弱可欺写在脸上的女人，年近不惑却还一少女的天真和愚蠢，让她禁不住就起了一丝逗的心思。

妲己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脖颈，乖巧地说：“没有受苦，就是想阿母了，还想爹爹。”她没有说张嫣的两个兄长，他们不喜她，而张嫣也并不是很喜这两个庶兄长。

鲁元公主问的话大多蓄，妲己答得颠三倒四又模棱两可，鲁元公主的脸越来越白，妲己心里发笑，然而就在她刚要解释的时候，就听鲁元公主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尖锐地响起：“血，怎么会有血！”

妲己啊了一声，摇了摇，“阿母，舅舅没有欺负我，我也不知血是哪里来的，明明都不疼……”

鲁元公主越想越怕，越想越怕，但看着小姑娘天真又懂事的脸庞，还是没把话直接问来，而是焦急又小心地套着话。

一个朝代有一个朝代的标准，汉朝刚刚经历乱世，数

“阿嫣受苦了，受苦了……”鲁元公主叫着张嫣的小名，声音微哑。

鲁元公主死死地盯着那一团血迹，妲己眨了眨睛，有些困惑地说：“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