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自顾自地重复了一遍，手掌摩挲着手掌，有些忐忑不安地望了一旁坐着的赵博阳，而对方却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在想今天晚上的涮锅。”尹斻撒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谎，而对方居然还就真信了。

带着温和烈望，他的神必定是狂而疯癫的，等到那一/被在了他的脸上以后，他甚至想要伸来尝一尝那滋味……

对方却在临近的那一刻抓着他的脑袋，把他拎着抬起来仰视着，“小杂种”三个字轻缓地从那双薄唇中刻薄地吐，甚至还残忍地勾起一丝骇人的轻蔑微笑来。

一楼始终都是他一个人在住，而外公他们则住在二楼

……

回到J市总是那么的痛苦。这个城市简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的痛苦几乎也是和这个罪恶的城市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从上飞机到降落，他都一直沉默着，赵博阳也默契的看得来朋友的心事，不打扰。

尹斻推开一楼的房门就发现了那位总是军装笔的上校了——尹家的幺，他的小舅舅尹程鹏。至今为止，手握大权，还是那样，似乎对于他而言拥有着无限的引力。

他想起了关于尹程鹏上校对他的称呼。他跪在木质的地板上，埋那位上校、那位舅舅的裆中间，嘴巴里面吞吐着一/起的男//官，它炙，湿，散发着熏人醉的荷尔蒙……他跪在地上在为他的舅舅/交。这一认知几乎也让他了起来。

恶意的笑容，鄙夷讽刺。

他的视线一时间有些模糊了，而等他再次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烟早已燃尽，烟到了手指，外面的小雨也骤然停了来。转看去，赵博阳无声无息的坐在他的边看着他发呆，也是一副有些呆滞的神。

，另一只手的两手指上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

“到了。”从机场一直到家，尹斻都始终沉浸在了他自己的世界当中，直到赵博阳言提醒。他顺着车窗看见了自己的家，还看见了另外的一辆车——军用车。

“小杂种！”

“嗯。”

他不知自己会怎么选择，至少现在还是这样的……

“小杂种！”刻薄的话，薄薄地像是一片刀片割着他的心脏、神经和理智，他呆滞了一会儿，突地到一痛，低便看见了对方那总是得锃亮的鞋踩在他鼓一块的裆上，并且还正在慢慢地用力碾压踩踏着……

赵博阳看着尹斻的消失影，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车追去，而是吩咐司机开车也回去。他知他的朋友有心事，有秘密，并且这些心事、秘密还都是不想告诉他的。那么摆在他面前就只有两条路。第一：尊重朋友的想法。第二：自己主动去寻找这个秘密的真相。

“我先回去了，明天见。”他急急匆匆地开门冲了去，冲了那栋楼里……

“你刚才在想什么？”赵博阳撑了撑的镜框，声线平稳。

“明天也可以再去。”赵博阳淡淡地说，想了一会儿，又补充，“不过羊肉吃多了上火。”

他们有时就像是双胞胎，或者本就是一的。所以总是能够对对方最大的谅、让步，以及信任。他们像是兄弟，像是老友，甚至有时又会像是父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