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最喜huan世伯了,让我永远都陪着世伯好不好?」
「我会听话的,世伯不要生气了……」
他总是能把那个老变态狂哄得很开心——只有唯一一次,他和那个老变态的儿zi说了话……
「世伯我错了!……饶了我吧世伯!……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唯一的一次,那个老变态狠狠地“教育”了他一顿,此后剩xia的他在那里的日zi也就再也没见到过那家的大少爷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才刚十四,shenti还没发育成,却还是学会了虚与委蛇。他是一个天生的骗zi、伪君zi、卑鄙小人,他谄媚,讨好着每一个对他上xia其手的浑dan,他装作那副放浪形骸的样zi,承受、等待,最终背后狠狠一刀,就像那些人gan1他一样gan1死他们……
天生的欺骗者,说谎者。
现在,他要为自己的一切罪孽付chu代价了,又或者仅仅只是再一次的陷ru不可自ba的痛苦之中。那深渊摔得他粉shen碎骨,将他的光辉的一面彻底的埋藏。他穿着那一套套昂贵的定制西装、意大利的手工pi鞋,开跑车,和小明星玩儿一/夜/qing。当白天的太阳降xia去,他脱得一/丝/不/挂,施nue或者受nue。残忍而冷酷。
这些低级到令人不屑去言dao的事,这些堕落着的空虚,真的就是他吗?——如此的,愚蠢!
“世伯——”他喃喃自语,将视线收回,不再望着玻璃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发呆。既然他注定要再一次的庸俗xialiu,那么何不gan1脆放弃掉自己那些所谓的廉价的负罪gan呢?
他有罪,但这却并不代表着他真的认罪了,难dao不是吗?
肖家的那位大人wu。名讳只dao是大家都不可说,尹斻也曾经想过是否该向有过几面之缘的顾语求个qing,也就当是自己欠了他一回的。却又发现顾语到底还是“贼”。
而“贼”怎么能斗得过“兵”呢?——再有,说到底,那一位也并不是要挟着自己乖乖束手就擒,只不过是在宴会上“关心”了自己一番。ru了圈套的,说到底,还是拜他自己的愚蠢所赐!
肖世伯的kou味似乎也变了不少,过去就只喜huan细pinen肉还没长大的小男孩儿,而今没想到一shen腱zi肉的他竟然也ru得了yan!——他悲哀的回忆起那些可怕的玩意儿。
你看!这里直到现在都还留着当年的tang伤呢!他怎么能不为着这个留xia阴影?
晚上应了那一位的邀约。此时的时节正是吃蟹的好时候。他想着,不知dao是不是该提前给赵博阳打好招呼——就说自己想要短期旅游怎么样?
他茫然的走chu了咖啡店,开车上路……哦!上路了!可别真的让他“上路”!
巨大的餐桌,fei得liu黄儿的螃蟹,在阳澄湖边上的饕餮。尹斻并不讨厌螃蟹,但是当他一看见他那亲ai的肖世伯笑脸和蔼的拍着自己的肩膀反反复复地说着“孩zi长大了”的话,仿佛就是在qiang调着从一个少年长成一个gao大的男人是他的错误一般!
只要一想到待会儿他会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cha/jin自己的屁gu里去,尹斻也就全没了胃kou。
他真的很想吐,真的。——看吧,没人关心这个,没人会温柔的对待一个婊/zi……
没人救你。
没人能救你。
你只能自救——灵巧娴熟的用工ju肢解了那些螃蟹,再自然不过的喂给那位变态却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