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是封闭理吗？”

叶朗跟着凌扬来到一不知是什么的训练场，有许多他没见过的古怪械。

凌扬上一个巨大的转轮，双手撑开抓住转轮的栏杆，“来转我。”

说完他撩起额上的海，“看，我就磕破过。”

被白砻这么一搅局，接来军校的人在小动作上收敛了许多，院的自然也就认真投比赛，双方越打越彩，比分咬得死紧，观众们纷纷表示不虚此行，就是赌金没有收回来有些惋惜。

转轮的速度加快了，凌扬整个人都随着转轮在垂直面上360度速旋转了起来，里还发兴奋的呼声。

凌扬逐渐停了来，“刚开始的确会，练多了就不会。”

凌扬被震得耳朵疼，一拉边的叶朗，“走我们去逛逛。”

我什么都没说过你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

都是一个帮里的成员，凌扬当然要展现一他的兄弟，他探去，“哟！暴暴龙！”

暴暴龙摔倒时脚踝扭伤，已经不能参加后续的比赛，他憋气地坐回到场边休息区，就在凌扬等人斜方不远的位置。

徐贤：“……”

叶朗记得中时看校足球队队员这个训练的时候，都是两两一组，一个人转得时候，另一个人在旁边保护，因此凌扬停来的时候，叶朗意识地扶了对方一把。

“你好像对这个很了解？”

“你练这个什么？”

徐贤脚一抬也打算跟过去，被白砻一把捞回来，“跟什么跟，留来唱军歌。”

“飞行员训练基地，大一在这里基础练习，大二了才能去外地的分校上机，湖朔是丘陵，没那么大平地儿供他们折腾。”

“可能因为我是疤痕肤？”凌扬想到

暴暴龙本来就心烦躁，抬一见是他，火了，“怎么走到哪都能看到你？”

“咦？你也知？”凌扬停得倒是很稳，“这个动作很危险，一般转的时候边必须有人看着，不然容易磕破。”

“你把小白龙的照片贴脑门上，就是军械库都没人拦你。”

叶朗定睛瞅过去，凌扬额角是有小指盖那么大一丁不明显的印记，因为年代久远，几乎恢复得跟周围的肤一样，不仔细看压看不来。

凌扬咧嘴一乐，“嘿，请叫我羊宝哥！”

“你对这里很熟？”

叶朗走到转轮侧面，用了一半的力向摇动转轮。

“再快没关系。”

凌扬又摆一个很古怪的姿势，原地飞速地旋转，这个动作叶朗也看过，足球队训练的时候有时会用到它来训练球员的平衡能力，只是叶朗从没见过哪个人转得像凌扬这么快。

叶朗光看着都有些晕，“这么转你不会晕？”

“这是飞行员的基本要求，上天了比这个转得还多呢，我从小就练，啊，还有这个。”

凌扬带着叶朗轻车熟路地在军校里穿来穿去，叶朗甚是惊奇。

院损失了一名主力，虽然替补也很力，但最后还是以两分惜败，钱唐军校拿到了冠军，主场优势顿时现来，观众席上响起了嘹亮的军歌。

“嗯，大一的时候经常来玩儿。”

“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受的伤还真多。”光叶朗知的就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