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个词，托斯的窘迫便增添一分。

空气中没有信息素的味，他分别不来对方的别。

他掀开帘，探脑袋问：“请问，什么时候检？”

托斯看了看那名男，又扭看向医生：“他是alpha吗？”

里间只摆放了两张床和一张桌，雪白的墙和独属于医院的消毒药味，让人不禁联想到电影里的科学怪人。

医生已经扫描结束，发现托斯没有动静了：“。”

。

托斯脱掉外套，医生说：“。”

托斯没多想，敲了敲门。

托斯依言行事，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靠在门边上的男人。

既解释了自己的份，也表明了别。

可惜，事与愿违。

跟着，托斯发现那名男也一起走来了。

“医者是无别之分。”男人打断医生的话，再次提醒，“我是alpha。”

他待在检室左等右等，不见医生来。

托斯瞥了科室门前的牌――外科。

“阴、睾、gāng门都要检。”医生估计碰到不少类似的况，机械地解释起来，“参军验是很严格的。”

托斯走去，科室里站着一名医生，他边还有一名金发男，跟安宁差不多，没有穿白大褂，托斯分不清他是否是医生。

“也要脱？”托斯惊讶地叫声。

托斯：？？？

于对健康的考虑，托斯每年检一次，外科检作为其中一项，通常特别容易，跟走过场差不多。医生会让被检者脱掉外套，查看整姿态，摸摸脊椎、肩膀和膛什么的，基本就结束了。

托斯也不想太丢脸，可耳朵不受控制地红起来，索脸没有红，希望两位医生没有发现，要不就太丢脸了。

恍然间，一直被晾着的托斯觉得自己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很是不安。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停止交谈，朝托斯走过去。

对方没理骗人，托斯不疑有他。他是个敛的alpha，连公共浴室都没去过，在医生面前脱光了是第一次，想到即将面临的私检查，就更窘迫了。

男人笑了笑，医生挑了挑眉。

那名男仍旧在医生边，不过姿势已经变了。他随意地坐在桌角上，视线投向托斯，微微一笑。

理托斯都懂，他也不在乎，但那名抱靠墙的哥们，笑得也太不正常了吧。

托斯又一次：？？？

医生发现他的不自在，说：“医生中只有病人，没有别。”

他已经不是男，在安宁跟前不穿衣服的次数数不胜数，偶尔还会害羞，更何况是外人了。

“哦，他……”

医生指了指里间说：“你先去。”

医生无视男人，接过托斯的检单走到扫描前：“脱衣服。”

医生听到脚步声，回看了一那名男。

两人正在交谈，距离略远，他们又刻意压低嗓音，因而托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医生促：“怎么还不脱？”

掀开遮挡的帘，里间足足有三个外间那么大，托斯一个人站在里面，显得空。

“来。”

医生往科室门看去：“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