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吗？”

蒋俞之问到最后，才丢句：“你没有要问我的？”

叶时意却开得颇为艰险。

到了他们才发现，电梯前已经站着几个公司员工了，有男有女，他们打扮整齐，手里都拿着公文包，见到蒋俞之，纷纷打招呼。

噤了声。

“蒋总早。”

“好，就都跟以前一样了是吗？”兰姨碎碎念着，“小意一来你就不怎么回来吃饭了，我原先还担心着呢，这可好，我一定多买些东西……”

“没成年之前有没有碰过车？”

蒋俞之走着，忽然没没尾地丢了句：“吴秘书请了三天假。”

“没有。”

蒋俞之去公司的时间跟寻常上班族不一样，这会儿已经过了早班峰期，不怎么堵车。

由于不清楚叶时意的份，大家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叶时意表平静，并不惧怕他们的目光，对上视线，他

“没有特别喜的。”

没别的原因，就是旁边的人……一直在看他。

“他家里有事，请了几天假。”

“……嗯。”

叶时意拉好安全带，愣了：“你不坐后面吗？”

“这么乖？”

把车停好，蒋俞之解开安全带，淡淡：“驾照没领多久，车技倒不错。”

好在叶时意尖，一去就看到了。

蒋俞之问的话题琐碎，叶时意有一答一，并不欺瞒，也绝不多说。

叶时意嗯了声，浑然没发现这里的陷阱，跟着蒋俞之一路走向电梯。

他如果说没有，是不是太敷衍人了？

“最喜什么车？”

蒋俞之手肘撑在车窗上，偏着，看得颇为认真，偏偏叶时意还不好意思问他在看什么。

他没说完，但叶时意知，后面就是蒋俞之把这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蒋成安甚至都被调去了国外，近期似乎也只是暂时回来。

他想了想：“你喜什么车？”

吃完早餐，三人一块门，蒋俞之想起什么，叮嘱：“兰姨，我这段时间都会回来吃饭。”

车开公司地停车场，蒋俞之的车位跟别人的没什么差别，只有在车位前多了一个小小的标志。

良久，蒋俞之才悠悠开：“拿驾照多久了。”

叶时意哦了声：“我来开吧。”

蒋俞之觉得好笑：“问完了？”

说完，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径直坐了上去。

“……”

“最初有没有……”

叶时意忙跟上，后知后觉问：“吴秘书不过来么？”

叶时意只得着，继续问，这回他的问题带了些私心：“你是几岁开始接公司事务的？”

“难，”蒋俞之，“所以你现在如果觉得自己有心无力，难以胜任，都是正常的，过两年就好了。”

兰姨走后，蒋俞之径直走车库。

“十六。”

蒋俞之没有解释，促：“开车。”

“有，外边想着欺负新人，里边元老反对，蒋成安还想着把我拉来。”说到这，蒋俞之轻嗤一声。

叶时意扯了扯嘴角，在这种方面，他向来不敢虎。

“哦……”

“现在这辆。”

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蒋俞之心念一动，突然改了：“好。”

“刚成年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