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们,别玩shui了,我男人说你们shen材太烂,有碍风化!”
“……”一群玩的正嗨的青年们愣在原地,低tou看看自己的shenti,不甘地反驳:“哪差了?要肌肉有肌肉,要线条有线条,要尺寸有尺寸,您老是妒忌吧?”
周衡不置可否,“别冲我啊啊,又不是我说的,有种和雷贺比啊。”不羡慕死你们!
众人的视线落在雷贺shen上,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他们也不难看chu他的好shen材,至于其他方面……看周少那副chun心dang漾的脸就知dao了。
周衡趁机给众人拍了一张luo照,准备留着作为把柄,以后谁要是惹他生气,就把这照片卖给杂志社,在场都是有tou有脸的人wu,不怕没市场。
被拍的人一dian警惕心都没有,林万峰甚至大大方方地摆了个姿势,秀chu他线条优mei的肱二tou肌,朝周衡diantou说:“周少,来一张,这绝对能迷倒万千少妇啊!”
周衡还想继续拍就被雷贺没收了相机,甚至连yan睛都再次被蒙起来了,也不知dao那男人用了多么有杀伤力的yan神,周衡听到了一阵shui声,大家竟然上岸了。
“至于么?大家都是男人,整的跟小媳妇儿似的。”林万峰嘀嘀咕咕地走过来套上kuzi,光着上半shen坐到火堆旁,戳着周衡问:“雷哥一直这样么?还有没有dian人权了?”
周衡斜了他一yan,凉飕飕地回答:“他要是敢多看哪个男人的luoti一yan,我就把对方阉了!”说着,他比划了一个刀起刀落的手势。
林万峰只觉得浑shen都凉飕飕的,tiao起来远离这对暴力又狭隘的夫夫俩,和自己的小伙伴们打牌去了。
番外宁山日记(七)
在山里的最后一夜,周衡枕着雷贺的肚pi睡得很香,雷贺睁着一双墨黑的yan睛jian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
jin山里后,他们每天夜里都有安排人值夜,虽然有雷贺这个作弊qi在,基本上没有野兽能在靠近他们十米范围nei而不被发现,但周衡说他们是一个团ti,不能事事都依靠着雷贺,实际上他只是不想夜里怀里少一个nuan和又柔ruan的抱枕而已。
雷贺甩了甩尾巴,把尾巴搭在周衡的肚pi上,随着他的呼xi一上一xia,他百无聊赖地盯着自己的尾巴看了会儿,分外想用尾mao撩拨周衡的shenti。
他今天晚上睡不着,大概是有些jing1力过剩了,可惜这儿没有让他发xie过剩jing1力的地方。
小心地调整了一个姿势,看着周衡自发地寻找到他最柔ruan的腹bu,还用脸颊蹭了蹭,雷贺yan神柔和了xia来,恍恍的收拢四肢,挡住他两侧的风。
帐篷外是两个值夜人小声的交谈声,nei容已经从北市某位名媛的shen材讨论到某个知名明星的包养史,越说越lou骨,丝毫不想想某只半夜睡不着的狼人听到这些荤段zi会有什么后果。
雷贺闭上yan睛假寐,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在天黑前回到自家别墅,吃一顿分量十足的晚餐,然后和周衡泡一个舒舒服服的reshui浴,如果能在浴缸里这样那样就最好了,当然,最后还得回到床上继续这样那样,才能把这几天的份补回来。
心tiao有dian加速,ti温也有dian上升,雷贺忙制止住自己越来越刺激的念tou,瞥了一yan周衡安睡的俊脸,甩了xia尾巴,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