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磊没办法，只好将被盖在他的上，起去冲了个澡。

方云旗睡醒的时候，是早上七半，他睁开睛看了看齐磊，又闭上了睛，把脸伸齐磊的脸和枕之间的隙里，胳膊和也像是章鱼一样攀了上来，齐磊心很好，笑着在他背上拍了一，“你起来，别睡了。”

着找到了自己兜里的烟。

他大概指的是那句突如其来的告白。

齐磊认命似的，“我怕你跑了。”

然而他并没有打扰方云旗睡觉，而是又躺了回去，看着从窗帘里透来的一儿光，齐磊很想问问对方，为什么要那么说，“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但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上你的……”。

“困。”方云旗咬了一角包，“你折腾的太晚了。”

“你要是不想当真，就不用当真……”方云旗说：“别害怕。”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和齐磊过去的二十八年里的任何一天没什么不一样，太阳照常升起，照常落，地震与火山爆发依然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发生，无数新鲜的金钱与荣誉依然被创造和使用着……但这对他来说又是个很特殊的日，齐磊总能想起来，这一天两个人吃过了早饭，站在度假山庄里的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植前说了儿无关紧要的事，方云旗突然回，看着他的睛说：“哥，我昨天那么说，你会觉得很奇怪吗？”

方云旗笑了起来，睛往垂，“我往哪儿跑？”

看见贴着自己睡的正香的方云旗，齐磊慢慢地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台球案前，那个很混乱的吻，再往后，齐磊有些不确定了，方云旗说了喜他？

“嗯？”

“挑一套你喜的。”齐磊把自己的手收紧了，受着他温的肤。

齐磊放心来――方云旗没准备不认账，可想到这里，齐磊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好像自己是个和方云旗刚刚好上的女孩儿一样，生怕对方嘴就跑，不负责任。

第10章

方云旗直笑，又了那两个好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了，又看看方云旗，方云旗奇怪地说：“你总看我吗啊？”

方云旗说：“你自己挑呗。”

是因为方云旗不在乎自己吗？齐磊知不是，相反的，方云旗大概是很在乎他的，以至于说这样的话来，齐磊不可思议地摇了摇，攥着他的手腕，像是不想让他再去想这些东西一样，“改天去陪我挑一套新的床品吧，成吗？”

“不奇怪。”齐磊说：“没什么好奇怪的。”

齐磊醒来时觉得非常疲惫，他摸手机一看，早上六十五分，他的生钟把他叫醒了。

“我每天跑来跑去的，你是想累死我吗？”齐磊说：“你这么能折腾人，还不得天天晚上十一打电话叫我过去。”

两个人楼吃了顿早餐，方云旗对齐磊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平时那副沉默的模样，齐磊看了看他，试探着问：“昨天睡得好吗？”

方云旗指了指窗，闷闷地说：“太亮了。”

齐磊说不准自己心里是什么觉，方云旗觉得自己的对别人来说会是一种负担，会因为太认真而吓着别人，他还有一些话没说，但是齐磊猜到了，方云旗不会预他的人生，如果齐磊想停，他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