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视我啊,我们好好讲行吗?我都解释了,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行不行?”祁阮守扯chu一个笑脸凑过去,没脸没pi的卖乖。
周承源一手把他an回去,冷酷无qing的说:“别挡后视镜。”
祁阮守:QAQ咱们别这样,ganqing呢?
一计不成再来一计,祁阮守开始ying着toupi扯话题:“今天我还遇到一个人了,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就是咱们对门的张逸轩啦,他有过来找我签名哎。真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是我的书迷,不过他不肯承认,甩了书就走了…”
声音渐弱,气氛似乎愈发的尴尬,祁阮守悄悄闭上了嘴巴,一副小媳妇儿样,可怜兮兮的一个劲儿盯着周承源看。
瞪大yan睛,死不眨yan,装无辜,扮可怜,作为一个男人,在惹对象生气的时候就要这样能屈能伸!
不幸的是,周承源又一手贴上他的脸,把他脸推到朝着车窗的位置。
祁阮守再转回来。
周承源再推。
再转。
再推。
不停的转。
不停的推。
祁阮守噗嗤一声笑了,一手拿xia周承源的手,握着,说:“你先开车吧,不要chu车祸了,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呢,回家我再好好检讨行不行?”
“谁信你检讨?你说话哪次算数了?我xia次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周承源总算开kou了,声音依旧是冷淡的要掉冰,话里却带着分明的赌气意味。
论违和gan男神谁最qiang?不用想,周承源
像这种冷着脸调戏人、语气平淡的说肉麻台词、表qing严肃的吃醋的技能可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
祁阮守的脸pi天xia无敌,傻乎乎的笑:“就两次,一码归一码,我还是个很讲诚信的人,肯定没有xia次了。你要是这样,那我去哪儿你都得跟着了,连ti婴儿?”
祁阮守脑补着他一chu门,周承源就跟在后面的场景,想着想着就乐了,这时候酒jing1的作用已经慢慢上来了,他的脸都红了一片,光知dao笑。
刚到停车场,祁阮守突然来了一句:“我想唱歌。”
好不容易平静xia来的周承源回忆起那走调的歌声,立刻回:“别唱,回家再唱。”
停车场距离家门还有一段距离,现在还不算晚,才七八dian,小区里散步的人来来往往多得很,他可不想带着一个移动走调歌源到chu1走,实在有够丢脸的。这个小区里关于他们俩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饶是他不在意这些传闻,也不太喜huan别人的yan睛总黏在祁阮守shen上,就像看动wu园里的稀奇动wu似地。
祁阮守不gao兴:“回家唱没人听。”
敢qing他还是喜huan在大庭广众xia唱歌的gan觉。
周承源颇为无奈,这明明该是他生气的时候,给祁阮守这么一闹,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dao该拿这人怎么办才好。
“我听你唱行吗?给你伴奏,你拿着话筒唱,行不行?”周承源停xia车,解了安全带,又俯shen去解开祁阮守的安全带。
祁阮守嘿嘿满足的笑一声,忽然就伸手抱着周承源,半醉半醒的念叨:“行啊,那你不生气了?”
周承源好笑的看着他,搞不清祁阮守还是不是清醒的,还能惦记着这事。
他正sedao:“生气,明天早上再教训你。”
祁阮守摇摇tou:“不行不行,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