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明顿时就轻松了，冲着卓睿不好意思哈哈两声说，“也不是，我那都是自保。你想想，我还没上任，你先在我地盘里了个间谍，我能怎么想你啊。还不得觉得你针对我。”

“你别过分啊！”蒋少明顿时就神起来了，还试图坐起来跟他讲理，结果不知牵扯到哪里疼得龇牙咧嘴，卓睿吓了一，就想看看碰哪里了，试图往路边停车。结果他车停了，小混还想着谈条件呢，一边喊着胳膊胳膊，一边说，“私人事，只限私人事。公司的事儿不行。”

他伸手拍了蒋少明两，想问问他家地址，结果蒋少明大概是太累了，哼唧了两声，见着要醒，可一秒又睡了过去。还跟他耍赖，“别闹，困。”

蒋少明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蒋少明一听就乐了，嘴巴那块被打了一拳，让他笑的都疼，“你可真会说，对，国家和国家还有间谍呢，何况咱们。”

卓睿瞧了瞧，应该是他那个肩，这会儿全了起来，伤里面还泛着金的碎片，应该是碰到铁上面蹭的漆。这样很容易得破伤风，卓睿也不跟他斗嘴了，直接让他坐好，一个油门去了医院。

他瞧了瞧陌生环境，又想了想睡

卓睿：……

卓睿这事儿一直没说过，不过既然蒋少明提起来了，他就解释一句，坦的，“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你太大惊小怪了。”

等着卓睿提着一袋的药来，就瞧见蒋少明已经睡着了。不知是上伤难受，还是窝在车里有憋屈，他睡得一都不开心，眉紧紧的皱着，仿佛时时刻刻都要来一边喊着睿哥一边给他找事儿一样。

等到了那里，脱了衬衫才发现，蒋少明上何止是那伤。他本来就肤白，如今显得更清楚。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瞧着就跟画布一样。当然，最厉害的还是肩那个伤，撞到了金属的花架上，直接刺破了，如今起来一片，看着特别可怖。

医生应该是特别的负责，开了一大堆的药，卓睿去拿了，蒋少明不愿意闻着医院里的消毒味，就要了车钥匙，脆了大门，去车里躺着透透气。

蒋少明顿时卡壳，也是，他俩如今算起来，反正都不占理。他就嘿嘿一句，脆认了输，“那些都别了，反正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得在里面待一晚上。我欠你个人。”

卓睿瞥他一，小混那副样真欠揍，忍不住说他一句，“那你着我给你姥爷找遗，用的是正当法？”

去医院，多惊悚的事儿啊。总归不能是看上他了吧，就他俩这样天天相互算计还能喜上，那卓睿八成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卓睿倒是讶异的，大方啊！问了句，“这个怎么用，回商业竞争能退一步？”

在医院里消了毒打了破伤风，等着折腾完了，都已经后半夜了。蒋少明困得睛都睁不开了，倒是佩服死了卓睿，这家伙还神着呢，不知这劲哪里来的。

没办法，卓睿只能认命，开着车就去了自己的公寓，好在蒋少明比他低一，看着也不壮，而且睡死了，他倒是很轻松的就把人电梯里，带回房间，扔客房里了。

卓睿不由摇摇，简直怔了，现在见到小混就想到睿哥两个字，脑海里还能原音还原一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