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怕……”
“怕什么?”梁琏的视线还没从那两颗果实上移开。
少年脸se涨红,yan神乱闪,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dao:“我怕我让太女jiejie怀了孩zi,圣上饶不了我,也会迁怒我爹娘……”
这番话终于引开梁琏的注意力。他半眯着yan瞅少年,良久低tou亲了一xia少年的嘴,安抚dao:“鱼儿放心,不会像鱼儿想的那样。”
“太女jiejie,你松开我的手……”少年小心翼翼地哀求,似乎已领教到他在某方面的qiang势霸dao。
梁琏笑了笑,如少年所愿松手。只是还起不了shen,于是少年拿小鹿一般的yan神定定望着他。
“鱼儿――”梁琏今儿有dianmo障,较平日多了几分邪气,他半是哄人半是威bi1地要求,“能否让我尝尝你这里的两颗小果zi?”
臭liu氓!鄢鱼心里暗骂,面上却摆chu为难,嗫喏dao:“我觉得这这不大好……”
梁琏低声dao:“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不好?况且我从来没尝过这东西,既然鱼儿有,满足一xia我小小的心愿,难dao不行?”
鄢鱼:“…….”
梁琏的手往xia摸:“当然,我不是白尝,你xia面不安分地小东西,知dao怎么让它重回乖顺吗?”
鄢鱼:“……”
梁琏诱哄:“我可以帮你……”
一直苦于如何完成任务的鄢鱼,这时又想到以前便思考过得一个法zi。观梁琏今日所为,简直是自己非要往他的枪kou上撞。
梁琏见少年不吭声,便当zuo默许。他趴伏在少年xiongkou,启唇han住那小小的果zi,在she2尖缠绵dingnong。同时,他的手缓缓探向某人未经任何调|教的某chu1……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gan觉冲上脑门,鄢鱼望着帐ding,手抓挠着shenxia的被褥,微张着唇,脑zi里混乱中还在想――走那条路,免不了又要遇见这种难以描述的事,走肾走肾,他怎么总tiao不chu这怪圈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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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午后不能说的事后,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
梁琏来得更频繁,动作比从前更加亲昵,二人独chu1时,总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zuo些qing人间才能有的不足为外人dao的小动作。
好几次鄢鱼被纠缠得几乎以为梁琏要将他就地□□,可这人ca枪走火的紧要关tou,ying生生刹住,忍耐的功夫可见炉火纯青。
他俩之间的气氛变化,自然逃不过极亲近之人的火yan金睛。
这天晚上,睡前齐铭善来到儿zi床前,与儿zi谈心时不经意问dao:“鱼儿喜huan太女?”
鄢鱼不好直说他的gan观,只能垂tou沉默以对,然后放任他爹去自由脑补。
果然齐铭善观他qing态,以为他羞于启齿,就dao:“看来你是喜huan太女了。鱼儿,太女常常来看你,有没有对你zuo些……”
发觉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齐铭善顿了顿,委婉dao:“鱼儿,你年龄也渐渐大了,该知dao男女有别,倘若你喜huan太女,跟太女就更该遵循礼数,万不可任xing胡来。”
说完,他见儿zi懵懵懂懂,怕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叹息一声,教贴shen心腹取来两本画册,摆在儿zi跟前,淡淡dao:“你先看看。”
鄢鱼翻了两xia,只觉re气冲脑――竟是两本画工极为jing1良的chun册。
“鱼儿不必害羞,敦lun之乐,人之常qing,长大了自然会经历。”齐铭善神se倏忽转为严肃,话锋一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