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泉似笑非笑：“皇上怎么来永宁了？我还以为三天前在床上是最后一次见到皇上呢。”

飞尘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一个声音：“那不如去走走？”

楚泉在心里冷笑，看来燕熙也不过如此。嘴上说得好听，心里还是怕死的吧。现在离自己远远的，倒也不错，反而给了他一个清闲。

燕熙看到飞尘就难受，“你去罢。”

楚泉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地坐在燕熙的上，半晌才：“燕熙，你这是何苦？若你当初对我的，有现在的一半，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飞尘一看来人，连忙跪行礼，“陛。”

不等楚泉说完，燕熙就摇了摇，一把楚泉拉了怀里。燕熙把巴放在楚泉的肩膀上，轻声：“楚泉，再陪朕一会儿。”

楚泉穿好衣服，：“就算是皇上完全瞎了，也不妨碍什么吧？反正你有那么人伺候，什么事也都不需要亲自动手，看得见与看不见，又有什么区别呢？”

楚泉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一刻燕熙就压了上来。他双手颤抖地解开自己和楚泉的衣服，两人再一次陷/之中……

燕熙的猛地哆嗦一，他看不清楚泉的表，但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痛彻心扉。“如果可以，朕还是希望朕能看见你。”

楚泉嗤笑一声，“皇上，在上没有天酬勤。你再什么，话说得再多么动听，我还是那句话，我的恨仇早就已经被磨平了。我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到。我现在的样，和当初的你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有的鬼魂而已。”

燕熙闭不言，只是捧起楚泉的脸，吻他的睛，脸颊，嘴唇……

“可是，在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你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现在，轮到我照顾你了。”

楚泉兴致缺缺：“这中的景，去哪儿不一样？”

“楚泉，有的事，错过了才知有多珍贵。”燕熙轻吻着楚泉的脖颈，“而且，我对你的，在当初就已经……”燕熙顿了顿，心知再谈论过去的事一意义都没有。他和楚泉的时间都不多，他们需要的是现在，和为数不多的未来。燕熙胳膊上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楚泉，再最后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会把你排在第一位。其他的，皇位，江山，甚至是我自己的生命，都不及你的一半。”

以前燕熙每日必花上大半天的时间陪着楚泉，但现在已经有两日没有来过永宁了。连飞尘都有几分奇怪，伺候楚泉用饭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皇上这几天怎么都没来？”

，也没有什么影响。你看，朕还是能些。”

可不知为什么，楚泉总觉得心里闷得慌。飞尘只当他是在永宁里闷了太久，便提议他多去走走。

“皇上怎么照顾我？等你双目失明，估计连自己都不能照顾自己罢。”

楚泉微微眯起睛，“只要皇上离我远远的……”

楚泉，“应该的，皇上贵为一国之君，理应日理万机。”

“朕几天都在忙政事。”

燕熙想在楚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