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那年，父亲醒了，父皇很兴，大赦天，还减免了全国的赋税，这让百姓们都很兴。现在民间的传言又换了一种，”燕晨兴采烈地说着，“他们说啊，只有男后才能造福百姓，保佑我大燕国泰民安。”

燕晨笑得睛都弯了，“他们会同意的。”

燕晨看着飞尘，委屈地了。

飞尘看着面前十六岁的少年，他继承了楚泉英俊的外表，虽然脸孔还是有些稚，但眉之间，真是太像他父亲了。说实话，燕晨明明和燕熙相的时间更多，但格上却是更像楚泉，这让飞尘不得不叹血缘的奇妙。

飞尘淡淡：“只要殿你喜就好。”

“还要皇上和皇后同意才行啊。”

燕晨吐吐，“我当然不会信这些的。父皇也不信，我听跟在父皇边的公公说，当时父皇很生气，直接将散步谣言的人死了。接着，又派大臣到民间接济受灾的百姓，声称是皇后提的建议。”

知燕晨真正份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而飞尘就是其中之一，这足以说明了楚泉对他的信任。飞尘跟在楚泉边这么多年，深知他现在能和燕熙和平地相是有多么不容易。飞尘是个明白人，知自己份的，渐渐疏远了楚泉，没想到却不自禁地把注意力放在了燕晨上，能他缓过神来，才发现他的目光，已经离不开燕晨了。

“看来皇后是得了民心啊。”

飞尘脸一沉，“你别听别人瞎说。”

燕晨睛一亮，“是不是只要我喜谁，就可以立谁为太妃？”

飞尘笑而不语。他知，只不过，在他中，这位太殿永远都是小孩。

飞尘也想起了当年的事。那个时候楚泉还是无心之人，于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状态，怎么会突然去这件事？

飞尘想着燕晨已经看了一个时辰的奏折，休息片刻也无妨，便笑：“累了？”

“什么事？”

燕晨持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扔掉手中的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不行了，好，我得休息一会儿。”

燕熙

“对了，我今儿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燕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满地撇了撇嘴。

燕晨立刻眉开笑，“好呀。”他拉起飞尘的手，“我们一起吃。”

“殿饿了么？要不要用心？”

飞尘命人端上来用冰泡着的绿豆汤，燕晨喝了好几大碗，直呼舒服，而飞尘却不让他多喝，担心他闹肚。

“唔，好……”

“可不是。”燕晨偷偷打量着飞尘，“所以以后我的太妃也要是男人。飞尘你今觉得怎么样？”

离皇有三天路程的行，楚泉正享受着夏日里的一片清凉，而坐在他边的燕熙，睛被绷带围着，可依然看着楚泉的方向。

“听说我父皇刚立父亲为皇后的那年，冬天特别冷，很多人都说是因为男后不祥，这是老天给大燕的惩罚。”

燕晨板着一张脸，不满：“飞尘，我又不是小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