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忍不住笑，“烧纸就烧纸，哪儿那么多话说。”

姜城跟陈未两个没跟大家一起走，而是往反方向去了宜城，想赶在清明前给陈未妈妈上坟。

好，不一定能看到日，还去吗？”

陈未知对方的意思，他笑起来，“你又不是救世主，生活过成什么样，都是自己选

“诶咦，真虚伪！”

姜城想了很久，只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陈未从小就走夜路，他反正是不害怕，他回看看落在后面的两个老师，看到两人手牵手，他就放心了。他望向走在前的人，忍不住也把爪伸了过去，不等姜城拉他，桑阳就给他手里了个野果，“尝尝吧，甜着呢。”

“我……”

“虽然天好黑，但是好有安全。”小捧着小心肝走在一群小妹中间。

女孩儿们看看走在前面的明星团，你推我攘地笑，“咦，谁让你有安全哪小！”

小笑眯眯，“当然是大家在一起有安全啊。”

姜城微微一愣，“我……说什么？”

魏淼笃定自己见鬼了，他不可能见到余正鹏，那人不是正在南方发大财，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死亡似乎是人世间的定律，陈未妈妈葬的时候，周围的墓地都还空着没卖去，一晃左邻右舍已经都住满了，姜城买的依旧是玫瑰花，陈未带了好多好多纸钱。

魏淼打起神，“去吧，同学们自己我不放心。”

“好。”

来的时候沿途又玩了半天，如愿以偿地在山里行了一次野餐，这一趟的行程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升腾的火焰带着活人的追思和惦念，陈未跪在火堆前，一边填纸钱，一边絮絮叨叨地说，“妈，我赚钱了，赚了很多钱，你活着的时候不能让你好好打扮，现在只能给你多送钱，你在那边想买什么买什么，买最贵的化妆品，最好看的衣服，看到帅哥你就包，想包几个包几个。”

陈未呆了一瞬，“好好的，抱什么歉。”

陈未扭看他，“你这人，懂不懂，烧纸当然要说话，你不说话谁知你烧给谁啊，说不定钱都不往账里的。”他说着伸手把对方也拉过来了，“来，你也说两句给妈听听。”

陈未只好着野果把手收了回来，姜城想起什么，落后一步走到他边上，“清明了，回去看看妈妈么？”

薄闻舟知魏淼大学没有读完，魏妈跟他说，是因为不好，不得不暂时休学，可魏淼回来没多久就参加工作了，读书难比工作更辛苦？现在又突然现这种令人担心的异样绪，他认为自己实在有必要了解一淼淼在大学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私自调查对方的过去，这样真的好吗？

陈未朝他翻了个白，“想说什么说什么呀。”

天还正黑，学生们已经集合好了，姜城跟王恩铭在前，魏淼跟薄闻舟走在后，山两旁的密林像一个个狰狞恐怖的怪影，魏淼紧紧抓着边人的手，掌心里都是汗，薄闻舟在旁跟他说话，从豆豆说到爸妈，从周边植的科属说到不同岩石的名称跟样貌，魏淼的注意力慢慢回到他上，但还是不由自主一路走一路回看，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跟着他。

陈未心里很动，现在不止他一个人惦记妈，妈一定很兴，“嗯！”

市里长大的孩很少上山，更别提看山上的日，阴天的太阳不够壮观，但依然让一群小鬼呼雀跃，兴奋得不行。